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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2 / 2)

即使这个角落昏暗隐秘,她也没法像别人那样大胆奔放,奈何双手被邵赫控得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在她快要急哭的时候,那个兽变了的男人停了下来,他抵着她额头,声线冷清地问:“还玩吗?”

杜羨宁拼命摇头。

他微微扬起唇角,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你不知道小情人没有说不的权利?”

说罢,他又吻了下来。

杜羨宁不敢呼喊,也不敢弄出太大动作来。依照她跟邵赫的知名度,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起劲,那下场应该就不是上上热搜那么简单。从未见过这男人如此恶劣的一面,她真急得眼泪都哗啦啦地掉。

看着她那副小哭包的模样,邵赫替她拭擦眼泪:“想清楚了吗?是好好地当邵太太,还是做你的学生妹?”

杜羨宁趁机把他推开:“你讨厌死了,明天就跟你离婚!”

事情是自己挑起的,脸也是自己翻的,杜羨宁郁闷极了。奈何这哭相还十分狼狈,她没脸见人,干脆就躲在另一区的某个隐秘角落不出来。

这边倒比她落座的区域热闹,大多是一帮人的聚会。刚坐下不久,她就听见隔壁那群男女在嬉笑打骂,各式的酒水也是开个不停。

不知道是谁先说台上唱歌的人有点脸熟,一个女人就大声应答:“是邵家的小千金,你没看热搜吗?”

“真的假的?”那男的貌似真的跟不上潮流,完全不知道有这码事。

“当然是真的。”还是那把女声在说话,“之前她在独上嬉楼唱过歌,结果被人掀了底,差点把邵家闹得鸡犬不留。我爸怎么说也是星望的小股东,看着股价跌个不停,气得想把股权都转掉!”

“下次有这种好事,麻烦让伯父首先考虑我。我可不介意星望的股价天天往下掉,反正掉得越多,涨得越狠,这规律我已经摸索出来了。”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可能是喝得上头,那女的显然有点飘:“我爸也就骂骂而已,他骂星望没有一万遍也有几千遍,可就没见他什么时候真这样做。我爸还警告我,千万不要得罪邵家的人,尤其是邵赫,他对付起人都是不声不响的,你们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独上嬉楼停业整顿的事情你们都清楚吧?酒吧那么多,那些部门却天天围着这一家转,没事也得整出点事来,是他们无聊吗?当然不是,肯定有人发了话,你们等着瞧,就算嬉楼整顿完毕,第二轮第三轮肯定马上赶到,直到它倒闭为止!”

一番碰杯声后,有人又说:“这么说来,最不能得罪的,明明是他老婆啊!”

那女的继续说:“肯定是为了他老婆啊,那酒吧有个小股东特地蹲她老婆,还把她的马甲扒掉,星望的公关没做事之前,那评论区根本不能看!起初那小股东还很得意,以为有十来万转发量自己就成大网红了,结果没过几天,账号被封,酒吧被查,听说上门道歉过几次,结果邵赫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让他吃闭门羹!”

杜羨宁静静地听着,若非无意间溜到这里,她怕且永远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内情。

作者有话要说:宁宁:不能得罪邵赫,貌似真是众所周知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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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当天晚上, 杜羡宁就就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邵赫比在酒吧时还恶劣,挑弄的动作和轻佻的话语层出不穷,弱小无助的她只能默默承受。她非常不解, 像他这种高度危害社会和谐发展的狗东西,为什么就没被警察叔叔关起来。

那真实感太过, 以致杜羡宁醒来时傻傻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心跳加速, 身体发软, 刘海还被额间的细汗染湿了。

害自己半夜惊醒的男人正坦然地酣睡,杜羡宁恨得牙痒痒的,没忍住推了他一把。

邵赫虽然被弄醒, 但脑子仍旧处于昏沉状态。借着窗外那半点月光, 他隐隐看到杜羡宁坐了起来。尽管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他也猜到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否则就不会让他也没法睡了。

伸手把她拉回被窝里, 邵赫声音含糊地问:“怎么醒了?饿的吗?”

杜羡宁气鼓鼓的,翻过身不理他。

邵赫缠了过去, 用诱哄孩子的语气对她说:“乖乖地睡, 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杜羡宁咬着牙说:“明天六点就起床回家!”

邵赫下意识应声:“好啊。”

她冷笑一声:“回家拿证件离婚!”

将她牢牢抱在自己怀里, 邵赫闭着眼睛喃喃:“别说梦话, 赶紧睡觉。”

像是有人追杀一样, 邵赫第二天很早就出了门。刚回到公司的杨至益在走廊撞见他, 看见如此反常的老板,不祥的预感直达心底。

幸好只是想得太多, 半天不知不觉过去,杨至益觉得老板的心情其实还是可以的。

相比于晚睡早起的邵赫,孙念可则要惬意得多,由于没有人打扰, 她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杜羨宁已经吃过午饭,此时正跟自家婆婆学插花。瞧见那丫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来,她故意调侃道:“你也算是小半个公众人物了,注意点形象可以吗?”

任晚榆笑起来,而一旁的帮佣阿姨将花艺剪放下:“饭还热着呢,我给你端出来。”

孙念可乖巧地坐到餐椅上用餐,瞧她一个人无聊,杜羨宁就倒了杯鲜榨橙汁过去陪她。

昨晚闹得疯,孙念可的嗓子都快喊破,休整了一夜,这会儿仍是有些许沙哑:“昨晚你不是说马上来的吗?我等到半夜,都没有等到你!”

杜羨宁被噎了下,总不能告诉人家,她确实马上就来,只是忙着玩火还差点自焚所以落荒而逃了。

孙念可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她不过是随口一说,转过头又洋洋得意地向杜羨宁炫耀:“昨晚我可安分了,一点水花都没溅起。起床的时候我看过微博了,没什么我的消息,更加没有上热搜,值得表扬一个吧?”

杜羨宁听完就想发笑,这哪是她安分就能达到的效果,要不是有人暗中打点好一切,今天热搜榜挂着什么还不好说。再者,独上嬉楼的下场也颇有杀鸡儆猴的意味,哪个不长眼睛的老板敢拿她作卖点招揽顾客,肯定是做生意做腻了想尝尝关门大吉的滋味。

任晚榆捧着花瓶进来,恰好听见她们聊天,不由得望向孙念可:“你又上酒吧了?”

孙念可的心咯噔了一下,正想认错,不料却听见她语带幽怨:“怎么不带我!”

两个年轻姑娘对视一眼,最终是杜羨宁开了口:“还是不要了吧,我怕被爸爸批评……”

“他怎么敢!”任晚榆气势十足地说,似是想起什么,她又甜蜜地笑起来,“顶多就是自个儿生生闷气罢了。”

最近搬来大宅暂住,杜羨宁才发现自家公婆的恩爱程度不亚于情窦初开的小情侣,明明是老夫老妻,两人的相处方式却无半点枯燥沉闷,反而还充满新鲜和趣味。两人虽然熟悉得像是左手牵右手,但依然能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给予对方惊喜,若非是同样深爱着对方,应该也很难维持着几十年如一日的心动和激情吧。

杜羨宁自然也是羡慕的,能被人日复一日地呵护宠爱,大概是每个女孩的深藏在心底的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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