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睡前一粒、一天就是一千块钱,这特供品,相比其他的特供品已经很实惠。
作者有话要说:小二合一(好吧,其实最近几天三次元的事加上七夕节之类的,都只能日四)
第78章
就算是连神兽鲲鹏都可惜太大一锅炖不下的、无物不可食的华国人, 对于入口的药都是很谨慎不敢乱吃的。
何况是那一阶层的人呢?他们身份之重,牵一发而动全身,平时除了面向公众的行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入口的东西自然更不敢乱吃。
作为曾经的地位也位于那一阶层的人, 廉子芩深刻明白这份谨慎的必要性, 所以她就有些疑惑, 接她过来时一路的种种防备那么严实,怎会一见面就和她谈成了合作?
虽然她自认长相确实出众, 但她又不是小说女主, 没有玛丽苏光环,不会出现别人一见到她就立即拜服的情形。
堂堂一国的顶层架构中的人物,轻易就拜服一个女子或者男子,那这个国家也没什么前途了。
合作谈成了, 廉子芩心有疑惑, 也就问出来了:“滋养丸服用之前, 自然会有重重检查这毫无疑问,但我还是想问,你们就真放心一个有二分之一他国血统、年仅二十多的大学未毕业学生, 来配制滋养丸?”
“哈哈哈, 子芩果真耿直。”包老再次肯定。天才傲气是正常的, 其实比起圆滑世故的天才,骄傲疏懒的天才更普遍,也更好相处。
任老爷子一旁帮腔,“子芩这孩子,就是不愿意虚与委蛇之人,有话就说不爱藏藏掖掖的。”
周身弥散着铁锈血腥气场的佟姓中年人佟大哥,双眼盯住廉子芩, 目光似军刺般危险又无华:
“你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请你来之前,有关于你的调查资料电子档有300多kb,纸质档打印出来接近于一本二指厚的书。”
廉子芩微讶,想到此界无处不在的监控设备,也就释然了。
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家将后,问:“那你们必然知道贯戟的来历了?”
那位佟大哥眉头皱起,神情没有波澜,但说的话却表明了他们的挫败,“我国建国未有百年,前些年神农架野人都还见诸于世,有隐居深山老林甚至是原始森林的隐世功夫传人,也不奇怪。”
这个保镖廉贯戟第一次进入有记录的监控之中,是在京郊五环之外,之后就一直在监控中断续出现,如果把第一次出现时的行动轨迹连成线,竟然是从五环外直线步行到了廉家老宅附近。
只不过,根据时间和路程去计算速度,那个步行速度格外之快,快到让人想到‘缩地成寸’这个词语。
而且当天他一身黑色长发的装束,居然没有路人好奇回头或观望,他明明穿行于人群中,却像是行走在无人街道,存在感太低了。
在这之后,廉贯戟就出现在了廉子芩身边,成为了她的保镖,寸步不离。
今天面对面见过真人,才发现廉贯戟的身手极高——高到让人恐惧战栗,之前搜集到的他从二楼怀抱沙袋稳稳落到一楼,都是小儿科。
或许就像那个说法一样,廉贯戟是功夫传人,也是隐世高人。
“我认为你们这里是国安部。”廉子芩对刚才的问题予以回答。
她很明白,对搞情报工作的人来说,只要有任何哪怕细枝末节的信息是模糊不清的,那就绝对不会放心。
“对于我的保镖廉贯戟,你们不觉得他出现的太过离奇?就像是专门冲着我或廉家来的一样。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放心……尤其是他的身手和出现方式,无迹可寻。”
廉子芩这一番话,把家将贯戟推了出去,也把自己和廉家摘干净了。
说她冷酷无情也罢,但现在这个形势,她必须出此对策。
在此之前,廉子芩没有想过会和官方有合作,没料到会出现在国家眼皮子底下。
在之前,贯戟只是一个保镖而已,不会有人去查他的来路,就算好奇去挖,发现挖不到的话也不会追根究底。
但国家官方不一样。
既然她的个人调查资料有300多kb,那么贯戟必然就已记录在案,他的突然出现也必然被注意到了。
她只能说,她也不知道贯戟的来路、也不放心,透露出希望国家尽情去查,查到了她也好放心的意思。
被抛弃,被划清界限,家将眼底深处波澜浮沉,但低垂的眼睑又全部遮掩过去了。
神色平淡,不慌不乱地陈述:“信或不信,我都是隐居深山的功夫传人。”
廉子芩又转头看了一眼家将,就回头对佟大哥说到:“他翻来覆去的,就这么一套说词。”
此界是一个绝对无灵的世界,所有灵异传说最终都被证明了是科学现象,官方也不会想到贯戟会是界外之人。
而她所在的华国,是一个秩序稳定的国家,没有正当理由和充分证据,疑罪从无,怀疑也只是怀疑,并不会对贯戟采取强制措施。
而如果采取强制措施,除非动用大型热武器,不然也奈何他不得。
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一定程度上的监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监视之于他们来说,不会是束缚,稍加引导的话还会是机会。
比如在和莫宇邯的交锋之中,顺便告个状。因为是己方亲眼所见,会比她单方面去打小报告,要更有效果。
……
……
话说到这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包老,笑呵呵地插话:
“你确实有二分之一他国血统,但另外二分之一血缘却是廉启鑫的。廉老爷子也是从建国前走过来的风云人物之一,就像刚才老任说的,我们好些人之间都神交已久。”
“你是廉启鑫的女儿,我们怎会不放心?”
绝口不提300多kb的调查资料,以及种种防备措施。
不过廉子芩很能理解,当事情上升到国家或大局时,再谨慎都不为过,也不用埋怨没有被信任。
信任归信任,该调查的还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