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风看他拿弓箭的手在哆嗦,头上冒汗,就知道他一定没有练好,想劝他三年之后再来,但他刚才就没同自己讲,如此好面儿的人不会同意。
邢三和大家一起拉开弓箭,其他人都目光炯炯,胸有成竹,邢三却紧张又害怕,根本瞄不准,两个靶子晃的他眼晕。
眼前只有一个圈在转来转去,本来还一圈一圈的能看出来,越到最后越模糊,模糊到他闭上眼睛之后感觉天旋地转。
他十五岁那年因为看美女落榜被嘲笑,好赌被嘲笑,养着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生的孩子被嘲笑。
虽然他改过自新,也在二哥的钱庄有工作,但嘲笑一直都没有停止。
他是被公认为是邢家的败类,没有出息的人,而立了却什么成就都没有,虽然嘲笑他的人也没有什么成就。
邢三认为越是这样越是要证明自己。
他练习射箭把手磨出血泡又结痂,反反复复把手弄的血赤呼啦的,仍然坚持。
二哥告诉他,要时刻准备面对考试的突发情况,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考,让他不要只练瞄准,他没听。
现在才知道,坚持的过程还需要技巧。
他后悔了,闭眼,皱眉,想,就这样吧,发出去再说。
松手,“咻”一声,明显歪了,从一开始就歪了,按理说一定会偏离轨道,但神奇的事,令在场所有人震惊不己的是,不可能的情况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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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还有这等离奇之事。邢风,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帮了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