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换的?”李斯曼问我。
我说不光是这么简单……你母亲还把你的真钞,通过一些“鬼术”,送给了你弟弟!
“不可能的,我母亲不可能把钱给我弟弟的。”李斯曼说:我弟弟是个废人,是个人渣,他害死了我母亲——我母亲怎么可能把钱,给我弟弟?
“对不起!”我盯着李斯曼说: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但是……我昨天看到的,确实是你母亲的鬼魂,把冥币换来的真钞,给了你弟弟。
李斯曼听得愣住了,过了一分钟后,她忽然惨叫了起来:啊!母亲,你真的就这么偏心吗?偏心到这个份上了吗?做鬼都要向着老弟?你太偏心了!
她疯狂的叫喊着。
陈词连忙往前走了走,按住了李斯曼,同时又用左右手的大拇指,轻轻的在李斯曼的眉心处刮着。
很快,李斯曼在陈词这位心理学“老司机”的帮助下,很快就把情绪给平静下来了。
李斯曼抓住陈词的手,说:女人真的苦啊——我为家操碎了心,最后我母亲还是那么偏爱我弟弟!
“你母亲和你弟弟,应该是香港人吧?他们什么时候搬到闽南来了?”陈词对李斯曼说。
李斯曼说:我母亲和弟弟,还有父亲,都是闽南本地人,我在香港,只是因为我父亲在香港打工。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我们讲起了她家里的那段往事。
原来,李斯曼的母亲叫冯米娟,是个职业的楼凤!
什么叫“楼凤”,就是在小区里面租个房子,然后出去贴小广告,招揽客人来家里进行“性.交易”的人。
这些年“楼凤”这种职业已经几乎消亡了——没多少人干这种买卖,靠着大酒店、大宾馆,赚钱比楼凤赚得多多了。
她们都已经不要脸皮来做“小姐”这个行当,自然是钱赚得越多越好了。
李斯曼的母亲冯米娟就是在做楼凤的时候,认识了李斯曼的父亲李陶。
李陶在当地是个痞子,他讨老婆不好讨,谁家会把女儿嫁给这么一个玩意儿——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什么都会,就是一个渣滓。
要说“破锅总有破锅盖,破人总有破人爱”,这话说得还真的对——李陶和冯米娟两个人也是“野鸡配流氓”的绝配,就这样,两人把婚给结了。
婚后,两人生了一个女儿——李斯曼。
等生完了小孩,冯米娟继续做楼凤,李陶则到处去打牌,偶尔跟人磕一架,收点保护费之类的,日子那是能过且过。
又过了四五年,冯米娟又怀孕了。
怀孕后,冯米娟还去了医院,专门找了人给他照b超——要是女的,她就准备流产掉,要是男的,她就给生下来。
照b超的医生,收了冯米娟一百五十块,真的给照了,是个男孩。
冯米娟得知自己的二胎是男孩之后,回了家,开始和李陶摊牌,她说现在有儿子了,日子不能这么过了。
“那该怎么过?”李陶问冯米娟。
冯米娟说:儿子是光宗耀祖的香火——得好好培养,赚点钱,以后供他读书。
“我是个做楼凤的。”冯米娟说:我这楼凤,赚不了多少钱,也赚不了多久的钱了,现在我年老色衰,这工资,还能赚几年?到时候两个孩子,怎么养得活?更加不说送儿子去读书了。
“那我去赚钱咯。”李陶说一个月后,他就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