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丝帐翻飞,商引羽缓下粗重的呼吸,抬眸对上乔北寄的眼睛。那双他熟悉的幽暗眸子,少有的带上了诧异与惊乱。
商引羽想,结束了。
积攒在心头的万千情绪正要涌起,商引羽却忽觉不对。
——他手心所握,除了一手汗水外空无一物!
孤的见血封侯针呢?!
商引羽的思绪从没这一刻转的迅速,他在发现手中无针的瞬间,就猛地探手点了乔北寄的穴位,同时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或许因为手心被汗得太滑,长针在刚刚那番动作间不知跌去了哪,这局势也没时间让商引羽把见血封侯针翻找出来了。
不是还能将人捂死吗,不管成不成,总得试试。
乔北寄安静躺着,没有反抗。
——对方被他点了穴位当然反抗不了。
商引羽的点穴手法也是更乔北寄学的,他不确定对方多久能冲开封闭,只能全身都压在乔北寄身上,用肢体缠住乔北寄,手将其嘴鼻捂着得密不透风。
屋内很静,商引羽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两人贴得也很近,商引羽甚至能看清乔北寄的睫毛根数。
商引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近看过乔北寄了,毕竟他上回幸玉门关,就在北寄的将军大帐中,跟对方打过了分手炮。
那一晚玉门关飞雪满天,将军帐内红浪翻涌。
之后乔北寄的大军势如破竹,大破金国王城,乔北寄成了大夏的镇国大将军。
他们的关系彻底湮灭在了那个风雪夜,乔北寄再也不需要对他雌伏。
他封乔北寄为镇国公,把乔北寄那位住在冷宫的青梅竹马封为公主,他给他们赐婚。
他知道乔北寄的身子早被他调弄坏了,离不得情爱,他给乔北寄身边送或漂亮或健壮的少年,给他派遣合适的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