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寅柯笃定地重复道,“我就是。”
“我就你这么一块领土,可不能弄丢了。”
“但如果说气味和标记的话……”他边示威似的笑出两颗小尖牙,边悄悄把一只胳膊伸到杜彧自然弯曲的腿下,“沐浴露和洗衣液可不能代表任何事。”
杜彧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在一阵天旋地转后惊觉自己坐上了对方大腿。
他的耳根一下就红了,支着两条只有脚尖能点在地上的长腿一时有点无所适从。
依据以往的经验,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动,动了陆寅柯铁定就要咬他耳朵。
“你知道的,我还有很多气味你没沾染上。”
身后的人轻声笑了笑,对着漂亮脖子缓缓张开嘴,滚烫的气息爬上战栗的神经末梢,但片刻后还是合上了,最终只怜惜地落下了两个吻。
杜彧几不可见地颤了颤,过电般的触感让他不禁蜷起了棉拖里的脚趾。
“放……我下来……”
过度的紧张已不能维持他正常的音调,他此刻就像只被叼住了脖子的小梅花鹿,只能睁着湿漉漉的双眼等待捕食者的下一步侵犯。
“你在发抖。”陆寅柯勾下脖颈舔吮他,扣在他腰间的手越发用力把人贴向自己,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盯向他泛红的耳背,“你好烫。”
杜彧开始小口小口地抽气,手中的薄书也再不能握住,随着手腕的下垂啪嗒一声滑落在地。
陆寅柯向下瞥了一眼,继而用懒散的声调陈述道:“宝贝,书掉了。”
“放……”
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杜彧终于承受不住,胡乱蹬起腿来。
他使劲把自己往下蹭,企图着地获得支点。但陆寅柯却扣着他不让他乱动,每次还都在他快成功时把他向上拉回来。
几轮博弈,杜彧终于不敢动了,几乎以石化的状态绷在了原地。
第一次,他感受到有个什么物件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