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彧吃痛,不禁也落下牙齿咬在了他的手指上,两人同时一阵低吟。
杜彧的前面已经湿得不像样了,前列腺液沾上陆寅柯肌理分明的精壮腹肌,留下一滩暧昧的水痕。
陆寅柯再一次挤上润滑液探入了手指,另一只手半握着二人的粗细不一的性器就开始堪堪撸动。他沉沉地喘息着,全身燥热难耐,只想猴急地找个地方直接捅进去。
他开始探入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艰难无比,杜彧十分抗拒,肌肉僵硬得根本摸不出空隙。
“乖,放松一点,”陆寅柯只能揉起他浑圆挺翘的屁股,“不然你吃不进我的。”
“嘶——”杜彧低低地咒骂了一声,“那我操你。”
陆寅柯一怔,不禁弯下眉眼笑了出来,带着杜彧的身体也一起颤了颤。
“理想挺远大。”第二根手指终于趁着这短暂的放松滑进了甬道,“如果你能操得动,我不介意用骑乘式。”
“我还很期待你主动的那天,你说我能等到吗?”他嘬着杜彧的锁骨,留下了一个淡红的印子。
“说实话,今天你出门的那刻,我心都凉了,觉得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他缓缓转动起两根手指,“如果失去你的话,我说不定真会找个方法寻死吧。”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杜彧边喘边生气,恶狠狠地拗过腿来踹了他一脚,“你都那样了,我怎么可能还会走?你那根绳还在我手上握着呢,我责任重大。”
“是,是,那你就一辈子都好好握着,”陆寅柯动情地吻过他嘴唇,“永远别解开。”
进入的时候,杜彧还是哭了。
陆寅柯那根太大,根本不是两指扩张就能解决的问题。
他只才堪堪戳进去了一个龟头,杜彧就吵嚷着不要了,就连漂亮性器都无精打采地垂下了脑袋,病恹恹地责怪起他来。
“一会儿就舒服了,乖,你再忍忍。”陆寅柯嘴上温柔,身体却根本无暇再顾忌那么多感受,捧着杜彧的腰腹,已然浅浅地顶弄了起来。
杜彧躺在床上看不见现在的情况,只觉得入口撕裂一般的疼痛,也不知是不是真裂了。
他疼得抽噎了起来:“你……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就随……便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