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看向那人,带着一张素净的虽只勾勒几笔却颇有意境的面具,头发一半高挽,一半披肩,身着都镶着灰边的白衣白鞋,没有那一身的肃气和高大强健的身材说是个儒雅少年也不为过。
面具下的他应该很好看,田恬评论。
被田恬赤luo裸看得浑身不自在,银面男子转身就走。
田恬回神,问寻匋有没有钱,寻匋点头悉数给她,加上这次她出门带的钱财,应该是够一个人生活一阵子了。田恬快步上前叫他,可惜他步伐太快,也没停下的意思,田恬脚一踩,踩在他那被刀划开拖在地上的衣袍上,本来只是一点点的坠地,一停一走之下被扯开更大一块,嘶啦的一声响。
银面男子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要给自己钱资助自己跑路,本是不想理会的,现在也只能转身。
“那个,对不起。”田恬讪笑着道歉。拿起他的大手将钱放在上面,两手相握,两人都觉得很异样,是手的大小的原因?一瞬间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两人都惊异的放手。
田恬看向被她毁更坏的衣服窘,加上花有落、石涛又是一个坏在自己手里的男子,今天霉君是不是跟我混?“缝缝还是可以穿的。人在江湖,总需用到钱财,我们既然相助,定然全力,小小钱财还望不弃。”
面具君仍面无表情,不过还是领情地将钱袋放进怀中,田恬对着他的手愣神。
“多谢。”银面男子拔腿就走。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走吧。”寻匋道。田恬应声而走,与他讨论这次的杀戮。
“这次仇杀是不简单,你可看清他们的招式?”寻匋说。田恬按着记忆比划几下,“像是西南一带的武功脉路,不过那人的我却不好说,他似乎并未真出手。”寻匋点头,“确实是西南一带,看那男子的服饰举止更像京城中人,西南到东北,这场刺杀由头肯定很大!”
“也许是雇凶杀人,为保安全特地雇佣了西南一带的杀手也不一定。不知那男子是何人,武功如此高强我却从没有听过。京城中怎会有武功如此高强的人?”
“今皇登基之前京城混乱,只要是权贵的家中都会雇佣一两个高手坐镇保护一家安好。当年皇上南征北战,从一个小小的偏僻封地到入主京城也是带来了很多高手,京城有武功高强的人也并不稀奇。”
“这样啊。那他算是什么道上的人,看他一身白裳似邪不妖,杀人干净利落,又高冷得很,像正道又不像正道。”
“江湖黑道白道,能人众多,他不露出真功夫倒很难判定。不过京城中我却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不知他是谁。家住何方。”寻匋有点激动,如果和他比划比划定受益匪浅。
“回去睡觉吧,兴许以后还能见到。”田恬呼着哈欠说。
“能见到?”
“我感觉以后还会碰面。那人不像是会跑路的人,在京城的话兴许是还能见着的。”
“。。。。,他是京城人士,碰面也是说不定的事,希望他不要去他处才好。”
路上,寻匋越想那人打斗的胸有成竹,信手拈来,手越痒痒:“安阳,我们来打一场。”还没征得同意,手已经出招,就这么着打回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