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会儿茶,田恬问默格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它包着整张脸要吃东西什么的怎么办?
尉迟默格看向白眉,眉头虚皱,似在探究考量什么,不动声色地说:“今日宜遮面。”田恬抬眼看他,认为这是迷信,想想又觉得正常,古人不都这样吗?无关各种。总而言之,她看尉迟兄挺爽的。
白眉尴尬地笑了两声,有点怕尉迟默格的样子,明显是刚才看到尉迟默格在看他了。跟他说了什么。虽是文言但以田恬的文言水平是听不懂的。只见尉迟眉头松了又皱。似极大事一般。而后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笑,只是他们看不到罢了。
“他近日毁容了,难看得很,不想让人看到他丑得没法再丑得样子,所以带了面具,你别跟他说这事,他会不高兴的。”白眉跟田恬说。
田恬了然,难怪了,“原来是这样,能治好吗?”
“估计能。”他很少说谎,但说起来却很自然。
时候不早,自己似乎是有打扰到他们,于是就找个理由离开了。白眉问他住哪,以后好去找他,田恬报了住址,反问时,白眉很是自得地说四海为家。
待田恬走后,“你对他倒热切地很。”尉迟默格端坐,说出口的是文雅的文言。
白眉只喝茶,尉迟默格也不急,等他说。
竹林静静,难有人声。“他可是我的贵人哪。自然是要和他打好关系,万一他弃我而去怎么办?”
“我知你说过你的贵人和我将撕扯不断,出宫和你见面时,你又出言。何解?他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