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虚眉姐姐,记得自己的身份。”严烙又说。
“是。”田恬又是一个宫礼。完事后在范书生旁边瘫坐下来。
“我还以为皇上不在其中。”她自顾与范秀阜说。
“是皇上起头的,怎么会少了他。”范书生回她。
田恬看向他,目光还未到就回来了,“那我呢?”
“白眉提议的,原本是就我们四人的,你能来得感谢他。看你似乎不怎么乐意?”
田恬没管他后面的话,沉默了。
“安小弟。”白行偲递给她水和肉。
“谢谢大师。”
预想的和现实不贴切,或许是对虚眉希望太大,以是现在有了些隔阂,而一路来,虚眉与严烙甚少形影相离的,她倒与范书生越走越近了。
“你怎么投靠的皇上的?”田恬问范书生。
范书生看着骑在前头的严烙,往事历历在目。“当年年少无知,以为光宗耀祖封功立业就是人生目标,不过到得到的时候才知道预期的并非如此。而在下,实在不知我为何而活。”
“所以就流连妓院?”田恬想起第一次见面,就揶揄他。“男人对青楼女子似乎格外兴趣。”
范书生摇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