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可以将凤离珠随便送人?那可是你以后妻子才可以拥有的东西。”郭盼得被郭桓给气死了。凤离珠不是可有可无的项链,它是郭家儿媳的象征,怎么可以随便送一个外人。
“没什么,再做一个凤离珠不是可以了,郭家那么多儿媳,一人一辈子带走一个,要是这么稀罕,我们郭家的墓不得被盗光了?她和我的交情很好,送她也无妨。”郭桓给妹妹分析,心里为田恬嫁人了不是滋味。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在他们说话的当头,田恬已经很困窘地和严烙分开了。大仙们往镇里头走,红绳也重新回到地上,人群渐渐散开,他们一行在郭桓的注视下前往土地庙。
他的眼光还不够炙热,灼烧不了田恬一行人回头。其实除田恬外,其他四人早已发现他在注视他们,由于知底细,他们选择了无视。这一行也只有杀手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严烙,你的耳朵怎么红了?”范书生用官言,直言不讳地问严烙。
。。。。“有吗?”严烙疑惑地转脸看向后面的范秀阜,转回头时已经一脸的淡定,“不知。”
土地面外头临时建起了隔离区,往年都是在宗祠里头办的宴席,有门隔着,可以防止众多人闯入,造成骚乱,使物件毁坏或被顺走。如今在土地庙举办神节,除了个庙,四面通风,庙里又不够场地,于是周围又是拦又是派人看守。
外来吃饭的有个进门钱,以防在桌上吃饭,办事的拿着盘子来讨钱,吃的不肯给而使请吃饭的亏本了。这钱并不算多,基本要桌上两道菜的钱。鉴于大明朝物价和物品成本价所差无几,两道菜连半两都不到。
也有人给多的,他们不差这钱。里头还有几个不用给钱的,都是主办方本家人。
身为此次神节的接神者,私自留下几个位置,镇上办节日的老家族对此答应的也爽快。
田恬五人也算成了本家人。
神节本是请神的节日,是为神专门准备的节日。虚眉为一国国师,深受百姓爱戴,所作所为神乎其技,最接近神的一个人,在有些人眼里他就是活神仙。神节有了虚眉的主持,更像神节,各个地方的人因此纷至沓来。为虚眉留几个位置都难以犒劳他的贡献的百分之一,乐意为他办事还来不及。
在“寨子”门外,虚镜引他们进去,也不用给收进门前的人交银两。
几个看着眼馋,嘴里抱怨道:“穷鬼,钱都舍不得给他们几个!”
说这话的自然是陈茹,很小声,也不敢当着谁的面说出来,更何况心仪的人就在旁边。
郭桓和他的侍从翠树见识比她大,看得清给田恬五人带路的是虚眉大师身边的虚镜童子,由此可见田恬是认识虚眉的,还有两人应该是侍从,不知另外两位是谁?
她本是被选进宫了,一个侍候当今天子的女人,要从宫中出来谈何容易?如今在江湖,其中原因必然不能够与人讲。他不会问,只想和她聊聊,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