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端着粥进来,察言观色,田恬哭得风中凌乱的样子还没收拾,虚眉在一旁慰问她。虚眉端过粥,“夫人,你手中的要不要给我带出去?”
田恬看了一眼那凉了的粥,而后给他。
“夫人,小的多一句嘴。我们男人也就这样,嘴硬心软的货色。爷也只是看你生病多说了几句,肯定是没怪罪你的意思。那次你被土匪拐上山。爷到你回来前都没合眼,他是心疼你的。责怪几句,耳朵听听就过去了。没必要和爷计较。”
白行偲怕她误会严烙对她有情,连忙叫止常二:“多嘴什么。快去收拾收拾等中午启程了。”
常二出去后便和田恬说:“严烙好胜心强,你在他眼皮底下没了,自然会挂心一二,何况是我要带出来的人,他费心找你也是人之常情。”
一句一句严烙的,田恬听得脑壳疼。就算她是他妃子,他们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用得着在她面前说他吗?
“大师。我和尉迟默格真的会再见?”
“.....,真的。”虚眉觉得她是不是烧糊涂了?他们从没分开过,再见不是事实?
“他在宫里吗?我是说,我会宫能见到他吗?”田恬觉得前面的问题白痴,她知道他是宫里的侍卫,在宫里那时肯定的,又追问了一句后头的。
“大师说了会见有一定是在宫里了。我糊涂了。”田恬又想,他不见她,他要在宫里当差,她要回宫里,那么就是在宫里见上面的。这样回宫也挺好的。
白行偲觉得她的话还没讲完,决定坐着不说话,等她说了要说的。
“对了,大师。尉迟默格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