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默格?”薛勤一和他言,“我不知宫中有这号人物,按你所说,他的武功高强,必定为皇帝重用才是,许是虚眉的人。严烙的武功是虚眉传的,那个人武功与严烙完全相反,是虚眉的人倒有五层可信。再不济他们也是认识的。而,你想不想听我的认为?”
“你说。”范书生觉得薛勤一有些偏向严烙。
“尉迟默格,像皇帝。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隐隐约约的便认为他们会是同一个人。我的胡乱猜测,你听听就过。当初虚眉说严烙的武功在天下只有严烙学。虚眉的话可信度八九成,那么严烙相反的武功也只有严烙会才对,白眉宗派的人或许会,但要找的也是虚眉,而不会和田才人纠缠在一起。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没可能。”薛勤一脑洞太大,书生接受不了。
“我也觉得不可能。只是一种情况。何况严烙会煞费苦心的为了一个女人吗?他会,还有我什么事?”
“柯庆华的事,你也别太介意。那是她的选择。想明白了,自然会放手。”
“嗯。”薛勤一喝了一口酒,将情绪咽下。
“严烙要如何,我们阻止不了。他想说,会和我们言明。我们是兄弟,但也是下属,有些事由着他就是了。”薛勤一显得老成。
“你明早去吧,那日来的人虽武功越弱却懂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试探性更足了。在柳滩后一路有个郭桓照护。以后的路要安宁就不可能了。何况是在西边。圣女的教派出了点变故,圣子预谋策乱依附方尚。如此看来西北也靠不住。”
“我晚间出发。”
“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