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笑,遗世而独立。
如果他不是虚眉大师的师弟,严清易一定会觉得他是疯子,一定会叫侍卫把他蹂躏一番,再关进牢里。
严清易已经不对他抱有希望,就是个狗眼看人低的角色,以为自己很厉害。但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样,你厉害有个屁用?
严清易站了一会,又搬凳子坐在旁边,关系还是要搞好,闲闲碎碎地说一会话,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礼贤下士、卑躬屈膝。
田恬惦记着严烙没吃,先给他送去,虽然起先是带了吃的回来的,但这些点心,本就是金沙山庄为严烙准备的,理应先给他一份。
等田恬回到严烙房间时,他正在看折子,一脸的寒霜。一堆掉下的奏折还好端端地躺在地上。田恬心说不好,却当做奉承地进去:“我去拿了些糕点,耽误了些时间。”
严烙看她,心情好了很多。
“那个王爷没有把水壶带回来吗?”田恬有个没想到的说漏了嘴,严清易到白洛凡屋子是有一段时间空白的,他应该是有拿回来才是,再怎么说,是他要喝?
“路上遇到了他么?”严烙挑眉。
“嗯,我让他带水,我去上药。想起今天的点心,就去厨房了。”呃呵呵呵,是这样吧?
“估计是阳奉阴违了。”严烙对严清易经常如此,已经习惯,对田恬的话也没有怀疑。他看田恬的伤口,应该是白洛凡给她处理的。又一挑眉,心想下次要注意点,别白白让给别人,虽然他觉得一个伤口,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搁在田恬这,就是表现的机会。
“还疼吗?”严烙问她:“我看你撞得挺响,再进来时头都抬不起来,那时应该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