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倒没有要叫她去的念头,默不作声地将鞋袜穿好,就要出去。他带着斗笠虽一身白衣,但有农夫的感觉,或许他的心境就是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田恬两人逛了许多地方,像散步一样漫不经心,后面严清易听他们找什么房灵,也跟着一起散步,但今天却没有什么收获。
第二天,第三天,最后只有白洛凡在艰苦奋斗。
“庄主在庄上吗?”一个带着面纱的年轻女子问看门的侍卫。侍卫仔细打量她,一身灰衣,声音纤弱,像是个大家小姐,不像是江湖侠士。庄主有吩咐过,这几天进宫当妃子的,柯将军独女会来山庄,不知是不是这个?
“姑娘,您是柯将军的女儿柯品吗?”说到她的父亲,柯庆华心中一痛,她那苦命的父亲为她操足了心,到最后也没能瞑目而死。
她没听父亲的话,跟薛勤一,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严烙,但这几年她并不开心。她前几天到父亲坟前上香,墓地还有老将士在打理,但一切却都物是人非。
如今说起她的父亲确是心头的痛。
“是小女子。”
严烙自西北一路举旗至京,他的丰功伟绩在这一带广为流传,他手下的将士更是百姓耳熟能详的人物,柯家父女不少得人敬佩,其中江湖侠客尤甚。
侍卫很激动,“夫人里面请。我家庄主在里头议事。”
“等等。这一阵子可有什么人来庄中吗?有几个年轻男子吗?”柯庆华是来找严烙的,要是严烙不在,那么她进庄也没什么意义。
“这几日倒是没有,但个把月前来了一批人,我听庄中人说是虚眉大师和他的朋友,不知夫人是不是要找虚眉大师?”
庆华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