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华一脸不解,不就是一只蚂蚱?
“姐姐,不是这样抓的,要不能用功夫。”在场的几人多少会些手段,若真要各凭手段抓蚂蚱,十只八只也是举手之劳,但若是单单靠手抓,就要费力气了。
“用武功不行吗?”
虚镜看着庆华,绘声绘色地和她说,虚时嫌住宅旁都没有蚂蚱栖息,于是想请几只到他那里做客,既然是请,自然要好好对待。如此武功,工具没不能用上,以示对蚂蚱的尊重。若侥幸抓着,那是和它有缘,自然能被请进虚时虚镜住的庭院中。
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难怪他们在草丛里待了许久一只都没捞到,原来是要凭运气。“是我唐突了。”
庆华放了那只小家伙,手一摊来,那只蚂蚱便跳走了,正正地落在虚时的衣服上,虚时和蚂蚱大眼对小眼,虚镜小手一拍,把那只禁锢在手中。“抓到了。”
“师叔,姐姐,我去放蚂蚱了。”虚时恭敬有礼地请退。
田恬从草丛中出来,见着庆华很兴奋:“柯姐姐。”
庆华温婉地笑:“田才人。没想在这里见着你。你过得还好么?”
冷宫不是寻常人待的地方,待久了不是疯子也是傻子,严烙出宫也是在那之后有一段时间的事情,出于关怀,庆华不由自主地便出口而出。
“很好。虽然那时进了冷宫,但虚眉大师,虚眉大师对我很照顾,并带我出宫,也因此我才离开那个不是人待的地方。”想到虚眉,想到冷宫,田恬心里有太多辛酸。
庆华再没说什么,毕竟田恬和严烙一起相处了好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