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志、苏嬷嬷等人,包括牛公公,都向李海施礼告退了。
然后,李海坐在了李婧的身边,以手轻抚李婧之背,好言抚慰道:“爱妃啊,朕刚才驾临‘向荣宫’,已严厉地教训了荣妃,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婧从床上起来,转而扑入了李海的怀中,泣道:“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荣妃对臣妾又打又骂,臣妾颜面扫地,无脸见人了!”
李海道:“荣妃出身于小户人家,没有家教和修养。你出身皇室,身份高贵,怎能与荣妃一般见识呢?”
听到这里,李婧的心不禁一阵刺痛:“我出身于哪门子的皇室?我不过是个亡国之女罢了!李海啊,我会让你血债血偿的!你的所有亲人,都要为你陪葬!”
李婧从李海的怀中起来,脱掉了披在身上的披风,将胸前的两座雪峰凑到了李海的面前,眼泪汪汪地道:“皇上请看:臣妾的这两个大宝贝又红又肿,如同火烧火燎一般呢!荣妃下手太狠了!荣妃明明知道皇上经常把玩臣妾这两个大宝贝的!她这样做,明明是和皇上作对啊!”
说完,李婧呜咽起来,如同梨花春雨,楚楚动人。
李海满面怜惜地道:“爱妃,让朕给你揉揉!”说着伸出双手,就要揉李婧胸前的两座雪峰。
李婧却推开了李海的手,冷冷地道:“臣妾真正的痛,是在心里!臣妾受了荣妃的侮辱,皇上既不给臣妾出气,也不给臣妾补偿!”她轻嗔薄怒,别有一种风情。
李海先是一呆,随即正色道:“爱妃,你先穿上衣服,朕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看到李海郑重其事的样子,李婧不禁一愣,暗道:“不知李海这狗东西,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当下李婧穿上了衣服。
李海道:“爱妃啊,当初,为了安抚主动入质黑鸿国的太子妃,朕把全国大部分的军队,交到了她的父亲武长远手上。如今太子妃已经平安归来,朕想把她父亲的兵权收回来。”
听到这里,李婧笑了起来:“皇上,您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哟!”
听了李婧的调侃,李海笑道:“朕不想落一个刻薄寡恩的骂名!因此,朕要寻武长远一个罪名,然后名正言顺地削掉武长远的兵权!”
李婧笑道:“皇上找到武长远的把柄了吗?”
李海道:“现成的把柄倒有一个:朕下旨册封武媚儿为太子妃之后,黑鸿国、原北夏国都派遣使臣,前来祝贺。这两国的使臣都捎带了两份贺礼,一份送给男方,也就是我南夏皇室;另一份送给了女方,也就是武媚儿的娘家。”
李婧不禁心中一痛:“当初,我父皇小心翼翼地巴结南夏,还是免不了被灭亡的命运!而我,也成了南夏的俘虏!”
李婧将悲痛埋在心底,表面上却是笑逐颜开,睁大了一双美目,道:“臣妾明白了:当初,武家把黑鸿国和北夏国的贺礼独吞了,没有上交南夏的国库!”
随即李婧秀眉微蹙,疑惑地道:“皇上,以臣妾的观察,不论是太子妃,还是其父靖国公,都不是贪财之人啊!”
李海道:“太子妃父女,是否贪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初武长远确实没有把黑鸿国、原北夏国的贺礼上交南夏的国库!而且,私自收取这两个国家的馈赠,有私通这两个国家的嫌疑!”
说到这里,李海加重语气道:“在这种情况下,朕解除武长远的兵权,完全是顺理成章的!”
李婧美目流转,嫣然道:“这些话,皇上本来是用不着告诉臣妾的。但现在,皇上却告诉了臣妾!那么,接下来,皇上一定要让臣妾做什么事了!”
李海凝视着李婧,一双鹰眼闪出了十分欣赏的神色:“爱妃啊,你与太子妃一样,都属于秀外慧中的类型!”
李婧撅起了她的樱桃小嘴,撒娇道:“皇上啊,您不妨评判一下臣妾和太子妃吧!”
李海沉吟道:“乍一看的话,你不如太子妃美貌。再细看的话,你的美貌又在太子妃之上。你媚态天成,风骚入骨,若论起床上功夫,估计太子妃也不如你。”
李婧顿足道:“皇上是指摘臣妾的毛病哟!”
然后,李婧向李海抛了一个媚眼,吃吃地笑道:“皇上,您并没有尝过太子妃的滋味,怎么就知道她的床上功夫不如臣妾呢?”
李海听了,情不自禁地身上一热,他若无其事地道:“总之,无论美貌还是媚态,太子妃皆不如你。只不过,你出身于皇室,而太子妃出身于将门,因此,你比太子妃少了一些勇武之气。”
李婧歪着头,用手托着香腮,道:“太子懦弱而愚蠢,太子妃刚强而聪慧,刚好是两个极端。臣妾就想,当太子和太子妃在床上‘做游戏’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情景?难道太子如同拉车的牛马,而太子妃如同车夫?太子完全听从太子妃的驱使?太有意思了!”
说到这里,李婧娇笑起来。
李海却没有笑,他的脑海里,尽是武媚儿的音容笑貌。
一会后,李海看着李婧,正色道:“爱妃,正如你所料,朕确实需要你出面,为朕做一件事情。”
李婧斜睨李海,俏脸上尽是娇慵的笑容,懒洋洋地道:“皇上,说吧。”
李海道:“武长远收取黑鸿国和原北夏国的贺礼,证据确凿!但是,朕若是亲自出面揭穿此事的话,就显得太小气了!因此,须由原北夏的降臣出面,弹劾武长远。那么,朕就顺水推舟,治武长远之罪,夺其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