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再次从李婧那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武媚儿知道,这一次,李婧不是逢场作戏了,而是真情流露!
泪眼朦胧中,李婧抬起头来,凝视着武媚儿,再次问道:“太子妃,这张条幅是从哪里来的?”
武媚儿微笑道:“李贵妃,你无须知道这张条幅是从哪里来的,你只需要知道:写下这张条幅的人,让你配合着我救出高帅!”
武媚儿并没有说出李婧的父亲李重俊的名字,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含蓄一些反而更好。而且武媚儿知道,李婧肯定已认出了她父亲的笔迹。
李婧点了点头,道:“太子妃,我答应你!”
武媚儿微笑道:“那么,我先替高帅谢谢你啦!”她从怀中取出了武长远托费公公传来的那面金牌,交到了李婧的手上。
李婧惊问道:“这不就是皇上的那面金牌吗?”
武媚儿笑道:“这块是赝品!我忖度,皇上对于随身携带的那面金牌肯定非常在意的,一旦他察觉到金牌不在身上了,肯定会立即查找,那么,救高帅的行动很可能会功亏一篑!因此,你在盗取了皇上的金牌之后,立即放入赝品代替!这样的话,皇上就不会一时半刻便察觉到金牌丢失了,我们就会有充足的时间救出高帅!”
李婧点头道:“还是太子妃想得周到!”她把那面金牌收入怀中,然后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张条幅,恳求道:“太子妃,能把这条幅送给我吗?”
武媚儿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李婧大喜,把那张条幅折叠好了收入怀中,然后向武媚儿告辞。
武媚儿随即让人收拾了严肃的屋子,请乐学暂时住在里面。她悄悄地向乐学道:“乐大哥,要不是您的拼死救护,我早就死在秀蕾宫主的手上啦!您与她对了两掌,是否受了内伤?是否让太医给您诊治一下?”
乐学苦笑道:“秀蕾宫主年纪轻轻,却有着一身深厚无比的内力!不过呢,我只是受了轻微的内伤,休息一夜之后,应该就会复原了。”
随后,“慈安宫”的宫女莲儿奉颜太后之命,特来探视李泽和武媚儿。武媚儿热情地接待了莲儿,只说刺客已逃走,多谢皇太后的关怀。
莲儿走后没多久,赵嫔、曹贵人等几位嫔妃也得到了东宫出现刺客的消息,陆续前来探视武媚儿夫妇。武媚儿自然知道她们不过是卖个干人情,并非真正关心她和李泽的安危,但还是向她们说了一些感激的话。
那些嫔妃们去后,武媚儿亲自探视了几位受伤的东宫侍卫,说了一些感激的话,还当场流下了两行眼泪。把那些受伤的侍卫感动得一塌糊涂,只觉得为了太子妃虽死无憾。
武媚儿迎来送往,忙里忙外,李泽却清闲得很,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
冬季昼短夜长,天色很快黑了下来。
吃过晚饭后,武媚儿和李泽手牵着手进了寝宫。
可儿紧跟着进来,伺候着两人喝了水,给火盆里加了木炭,铺好了被褥,然后告退了。武媚儿掩上了门,与李泽一起上了床。
武媚儿想到白天时李泽奋不顾身地救护她的情景,心中不禁涌出了无限柔情,再目睹李泽清秀的脸蛋,那种最原始的情绪突然如堤坝溃决,不可抵制!一时只想与李泽共赴巫山云雨,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迅速脱下了衣服,又殷勤地为李泽脱下了衣服,然后如蛇一般缠绕在了李泽的身上。
与李婧一样,武媚儿的身子也是柔若无骨,她与李泽脸对着脸,吹气如兰,声音中满含柔情蜜意:“太子爷,今天夜里,我一定要用我全部的热情,好好地和你‘做游戏’!来,到我这边来。”她心里说:“给我来一阵暴风骤雨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李泽却只是笑,道:“太子妃,我现在有些累,咱们还是先睡觉吧,到了子时左右,当你的疾病发作的时候,咱们再做游戏。”
武媚儿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她不禁顿生狐疑:“难道我的魅力指数下降了?抑或是李泽移情别恋,看上了别的女人?也有这个可能,像李婧这个小浪蹄子,哪个男人不想把她据为己有呢?”
无意中,武媚儿朝李泽的身下一瞥。然后,武媚儿笑了,她向李泽道:“太子爷,我给你讲个‘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吧!”
李泽点头道:“太子妃的故事,一定很好听的!”
武媚儿道:“在某个国家,传闻前线发生了战事,须抽调一些人马奔赴前线打仗。有个叫张三的士兵贪生怕死,为了逃避上前线,便向长官谎称有‘眼疾’,五步之外不能视物。那长官说要检验一下,命张三脱下了衣服站好,再让一名美女也脱下了衣服站在五步之外。然后长官指着那脱了衣服的美女问张三:‘看清前面是什么了吗?’张三瞪大了眼睛道:‘长官,前面是一头野兽吗?’长官大怒,抬脚就朝张三的跨下踢去,嘴上骂道:‘娘希匹!你的心意都暴露无遗了,还野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