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聆音伸出小手指示意“这么粗的针头,从脊椎刺进进去,真的好疼……”
顾朝阑受环住了施聆音的腰,若有若无的蹭了一下施聆音脊骨处。
她碰得不明显,颇有些过分收敛的矜持。
施聆音干脆抓住顾朝阑的手,按在自己后背上比划“就是这里,刺针的地方,每天一次,连续抽了一周。我当时差点死在手术床上……”
顾朝阑手掌贴紧了施聆音的后背,唇角绷紧。
“不过幸好的是,从那以后,施尚词就不给我打发情针了,而是用我做别的实验。”施聆音埋在顾朝阑侧颈里蹭了蹭,“你再摸摸我背,想起过去那些事,我伤口好像又疼了……”
顾朝阑慢而仔细的抚过施聆音脊骨,眼神冰冷。
施尚词不再逼施聆音发情,应该是因为,用施聆音基因作为原始基因制造出来的人造人成年了。
那些比施聆音更漂亮可口的人造人,转移了施尚词的注意力。
也幸好有那些人造人在。
但施尚词还是死得太简单了,他应该被千刀万剐。
顾朝阑停下抚摸的动作,在沉默里做下了决定——她要炸掉施尚词的所有实验室,让那些隐秘的实验及实验数据,永远消失。
“你不安慰我吗?”施聆音半响没等到顾朝阑说话,还停下了摸背的动作,她十分委屈,“你这样让人家好伤心……”
顾朝阑不知道怎么安慰。
她想了一阵,她忽然福至心灵,捧着施聆音的脸,闭上眼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一吻很轻,又很郑重,像是在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
亲完,顾朝阑又摸了摸施聆音的侧脸,轻声说“没事了。”
她安慰得真是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