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聆音熬了一会,腺体越来越疼,发情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施聆音浑身汗湿,身体又热又软,意识浑噩,不住地磨蹭床单。
疼痛与发情热混合着折磨施聆音的意识,她迷蒙里伸手去够通讯器。
想要顾朝阑回来,想要顾朝阑帮她渡过这难熬的发/情期,但腺体的疼痛又让施聆音里冷静了下来。
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说不定还要连累顾朝阑和她一起难受。顾朝阑向来理智能忍,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在基地里还有一堆工作急需她处理的时候,花几天时间来和她渡过发/情期。
不能叫她回来。
施聆音深吸了口气,压住潮热和昏沉,用内网给苏达达打去电话,让苏达达把她那里有的所有类型的抑制剂都拿过来。
挂了电话,施聆音缩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熬着。
客厅门终于被敲响了。
施聆音撑起身体,扶着墙壁,摇晃吃力地走出去开门。
几米远的距离,施聆音走了很久。
发情期带来的昏沉和恍惚让她有些看不清路,五感混沌,四肢沉重,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吃力。
好不容易,施聆音摸到了门锁,下按打开。
咔——门板一松,立即被人大力推开。
施聆音就在门后,门板突然顶上来,立即撞倒了她。
她膝盖发软,一下子摔在地上。
哒——刚开的门,被关上了。
施聆音手臂撑着地板,慢慢抬头。
靠着银色的金属门,站着一道纤瘦的身影,戴着一顶鸭舌帽,直发乖顺的披在胸前。那人垂着脸,看着施聆音展唇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