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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阑这次特别狠,甚至超过了两人第一次的时候。
结束之前,她就咬了两次施聆音的腺体,等结束后,施聆音腺体上重重叠叠的牙印,整个后颈红肿狰狞,都有些吓人了。
施聆音强撑着没在半途失去意识,坚持到结束,她又累又疼地缩进顾朝阑怀里,问她是不是吃醋了?
顾朝阑顺着施聆音后背,缓缓抚到后颈下,小心地触了一下那块红肿的地方。
“没有。”说完,她又补了一句,“抱歉。”
抱歉今晚让她后颈伤得这么厉害。
施聆音趁机撒娇“我好疼啊……”
顾朝阑摸了摸后颈下方的肌肤,随后起身道“我去拿药。”
她拿来喷剂,给施聆音红肿的后颈上药。
药剂喷洒,红肿很快消退,只留下一圈一圈的重叠牙印。
顾朝阑垂眼瞧着那印子,这些印子,如果用药,几个小时就能彻底愈合消除。所以重复啃咬腺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除了用一种近乎暴力的方式宣誓主权。
“抱歉。”顾朝阑又说了一遍。
施聆音趴在床上,手臂垫着下巴,歪头看她“你是不是介意我和亚伦他们在一起?”
顾朝阑垂下眼,灯光斜落,在她眼下投下阴影。
“没有。”
她不是介意施聆音和亚伦他们在一起,她是介意……那个在亚伦他们面前展露出来的那个随意,轻松,没有伪装的,散漫的施聆音。
让她忽然间发现,原来施聆音并不是只和她一个人亲近。她还有很多亲密的朋友。
可顾朝阑亲近的人,却只有施聆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