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叶湘云的头一阵晕眩,她终于明白了,周欢的底牌在哪里,一个能为国家争得荣誉,拿到金牌的人,谁敢将不相干的污水泼到他身上?
到时候国家的脸放到哪里?难道面对外国记者提问的时候,说这个人是演员,声名狼藉导致了电影都无法上映?甚至这个人涉嫌谋杀某个演员?
“你就准备这样的对我?”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周欢,恨不得将这个王八蛋吊起来做北京烤鸭!
“你该不会以为打了屁股就完事了吧?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杜家这次大动干戈,至少损失了一个亿,当然要设下套来弄回来,还有秦子皓那家人,不把他们坑的鸡飞狗跳,又怎么能让彩香和青桐满意呢?”
“你不是说了,你对付杜家用的都是正常的商业手段吗?下面我就准备用商业的手段对付你,可惜你有个好妹妹,我害怕真的气死你。”
“会坑死你的。”
“别急着拒绝,很好玩的。”
这是周欢的原话,如果那时候没有妹妹找周欢投资刺吴,如果不是妹妹和周欢有香火之情,那么周欢会和杜家林家拍摄一部电影,然后自己会扮演奇迹影业的角色,来打压周欢,正常商业手段等来对付他。
然后杜家林家悄悄地做空环宇影业,然后……
“嗯,其实就这样简单,说起来真不好意思,我当年就准备这样对待你,打了你只是开始,然后再利用你的暴躁暴怒赚你的钱,啊啊啊!”
周欢突然间惨叫了起来,因为叶玉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的拧。
“你这个人渣,为什么给我说打姐姐是为了教育她?”
“就是教育她呀,体罚和处罚相结合……”
周欢的惨叫声更大了,叶湘云都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
帝都的一个餐厅里,一群人正在聚餐,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他吃了两口表示自己实在是不敢吃了,要保持体型什么的。
“黄哥,你都四十岁了,还考虑体型干什么?”
“体型这东西我早就放弃了,没有什么必要的,想当年我还是国家一级运动健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变成大胖子。”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个带把肘子不错,肥而不腻,你真的不吃?”
这些都是体育界的人士,年龄都在四十一二,有节目主持人,有退役运动员,有记者,也有从商的,当年的那些体脂率不超过三的年青人已经变成了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有些更是胖的如同国宝。
大家谈论着这些日子里发生的奇闻轶事,有人提到了周欢的宣传视频,搞体育的自然很清楚要做到那些动作有多难,自然也有人提到了秦子皓的自杀。
黄祥健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并不发言,现在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他感兴趣了,上一次心潮澎湃是什么时候了,黄祥健都有点记不起来了,是国家队在最后关头被人连贯三球让他愤怒还是什么意大利队的绝地反击?
那个姓周的孩子还真不错,黄祥健倒是赞同他绝不救人的坚持,可惜政治正确上他是错的,看来他要吃个大亏。
至于说别的,还真无所谓,反正跨领域外面很多事情闹得天翻地覆,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毛毛雨。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叶湘云,大家在几个节目上合作过,是点头之交。
电话里叶湘云希望他带着器材到海州城一行,一定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赶到,这个要求很冲,没有前因后果的说明,报酬什么也没有提,只是向他保证这是一个大新闻,希望他一定要来。
这个女人不是那种不靠谱的女人,电影刺吴遇到了麻烦也不至于忽悠人,关掉了手机,黄祥健的邻座的手机也响了,那是一位办自媒体的退役运动员李训龙,他也接到了叶湘云的电话。
“这件事,还真的有意思了。”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意见,都看到对方眼中的闪光,因为叶湘云在电话的最后提到了一个数字,九秒五。
就像是军迷群中说起黑丝大家不会谈到日本的小姐姐,体育圈中说道九秒五只有一个含义,这代表着什么根本不用提醒,而且明年就是奥运会!
艹艹艹!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黄祥健和朋友们都看过周欢切梨子的视频,还有在怒江边杀狗救娃以及刺吴预告片中的高难动作。
当时就有人说周欢的身体素质,如果练体育一定会很厉害,但那时候也只是说说而已,但现在……
两个人有了某种猜想,虽然想起来很不可思议,两个人甚至不承认有这种可能,但是……
某种念头就像是土拨鼠一样的不停地冒了出来,简直是密密麻麻!
“走,我们走!”
没有耽误时间,饭都不吃了,出了餐厅两个人就带着助手,还有各种器材,搭乘当晚最快的飞机,来到了海州城。
等到了海州城,已经是黎明时分,两个人直接打电话给叶湘云,告诉她自己到了,叶湘云电话里很热情,非常高兴两位的到来,但自己现在有些事情处理,会有助理来招待他们,中午十二点,海州城腾云体育场见。
没有生气,黄祥健等人明白明白一件事要看结果而不是看过程,如果有了大新闻,还是他们欠叶湘云的人情。
“你猜,大新闻会是什么?”
“总不会是周欢舞剑在空中一口气切了十个梨子吧?这种技巧虽然非常的牛逼,但也只是被认为牛逼而已,世界上不认的。”
随行的记者在议论纷纷,而黄祥健和李训龙则是表情严肃,已经戒烟的李训龙甚至开始抽烟。
九秒五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的是一座高山!
明年就是奥运会……
……
海州二中的孙校长忐忑不安的坐在了教育局的办公室里,和李老师两个人相对无言。
孙校长在教育局里面熟人非常多,李老师也认识不少的人,按道理到了这里,两个人再怎么都能搭上话,搞清楚为什么星期六的早上七点不到,就会将他们两个人叫到教育局里来?
然后没有人来招待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将他们两个放到一间办公室里,让他们在这里等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两个人等得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