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也朝他凑了凑,嘴唇一下子就贴住了他的耳朵,但却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声音柔柔的,“我饿了。”
她呼出的热气灌入他的耳朵,就像是柔软的羽毛在他的心窝里扫动着,骚动着他的整个神经。
萧寒漂亮的喉结动了动,吞咽了两下,极力的忍着体内的躁动。
他没有再停留,搂着云开站起身。
陆承铭示意服务员关了音乐,包间里静下来。
“怎么了寒,云开不舒服?”
“饿了,去吃饭。”萧寒惜字如金。
苏励成一听,扔下话筒,“靠!不是吧?寒,你也太过分了,这时候撇下兄弟们你去逍遥快活!虽说你跟嫂子新婚,但也要注意不能纵欲过度。”
云开的脸一下子红透,她很无语,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萧寒的朋友跟他一个德性!
偏偏不知死活的江喆又凑了过来,贼贼地笑着,“嫂子,你透漏一下呗,寒一次有多长时间?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
“噗——”
陆承铭刚喝进口中的酒喷了出来,努力忍着还是控制不住地笑出声,“寒,你一次才十分钟二十分钟啊?”
伴随着陆承铭话音的落下,包间里的温度陡然降至零度以下。
众人看着萧寒那张脸,暗叫不妙。
尤其是江喆,放佛已经看到自己被卸了八块的惨状,为了保命,他决定,逃!
然而,还没跑到门口,放佛从冰窖里传来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叫住他,“江喆,你干什么去呢?”
江喆一瞬放佛被点了穴道,脚下生根,动不了了,一张脸使劲地抽搐着,想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个,我,我去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