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一下便将赵伟立吓住了。
他是来过南江的,一夜之间余味变成废墟的样子还近在眼前,所以他对南江的治安保持很大的怀疑。
“你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季如风缓缓笑了,性格所致,他很少对人急严令色的生气,可是,每当他说话越慢斯条理,就证明他越生气,“我可不敢怎样?毕竟,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做不文明的事情呢?”
赵伟立气急,没想到一个画画的也有这么多弯弯绕。
“你最好不要怎样,否则,我告诉你,我们可是外宾!”
“对,你们是外宾,不过,你们说,如果外宾涉嫌谋杀会怎样呢?”他呵呵一笑,“这些年啊,我们国人唯一感谢的就是国家日渐强大,国家法律日渐完善,呵呵。”
赵伟立心头一凛,后脊背升起一股子渗人的寒意,就听季如风又说:“听说这两天赵伶集团已经有不少股东在出售股份了,呀,也不知道这靠着余家接济才勉强撑到今天的赵伶集团还能撑几天。”
季如风的声音堪称温柔,赵伟立却头皮发麻,不寒而栗,但他仍然没有放弃让赵简回去的打算。
他勉强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说:“你最好让她立刻回来,现在她爸爸生病了,你想让她不孝吗?”
“哦,行,她这被赵承气到了,从昨天就睡着了,现在还没醒呢,这样吧,我先派个医生过去,让他给赵先生看看,你觉得如何?”
“胡说!人怎么能睡那么长时间?她爸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难道你想让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