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拿眼睛翻了他一眼,“眼睛和嘴巴都长在别人脸上,他们自然有选择的看自己想看的,说自己想说的,与我有什么关系,说的不中听了,我既可以扬起法律的旗帜保护自己,也可以挥起拳头教训他们。”
季如风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心中更加愧疚,身上的汗更多了。
赵简见状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低头继续看书。
很久,季如风转头看了赵简一眼,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的竟然是一本经文,眉心一跳,立刻把书从她手里夺了过来,“那么多书,你看这个做什么?”
赵简暗自好笑,将经文从他手里拿过来说道:“世上的书那么多,看哪本不是看?上次我上山去,白云寺的主持慧仁大师告诉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以我决定多读一读经文,净化净化自己的心灵。”
季如风再次将她的书抢回来,上上下下在她身上看了一圈,才道:“我也没看你举着屠刀啊,举都没举,你用得着放下吗?别看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简一歪头,恍然大悟,若要放下屠刀,必先举起屠刀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唇角噙着一抹笑意,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合上,所谓不破不立大抵就是如此吧。
赵简忽然一跃而起,一把抱住了季如风的脖子不由分说便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哎呀,老季同学,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悟性嘛。”
一句话出口,季如风别的话没有听清,只听到“老季”两个字,顿时瞪眼,“我很老吗?我哪里老,不过才比你大两岁而已。”
老?
坚决不能承认。
赵简哈哈一笑,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男人抵着自己的那玩意儿,顿时一把正拍在他后脑勺上,“老不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