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缓缓的笑了,她歪了歪头,像是在听笑话一样看着赵伟立。
“名声?你确定我还有名声这东西?这伦敦城里不是从11年前就在说赵家出了个疯子吗?您倒是说说,一个疯子要名声干什么?”
赵伟立脸色一变,埋怨的目光再次落在赵伟正身上。
那年老爷子大寿,宾客众多,未免赵家名声受损,赵伟正对外说他的大女儿赵简精神有些不正常,打伤了其他孩子。
寿宴后的第二天,赵简就被强行送进了伦敦城郊的一间疗养院。
而赵简,在那里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时间。
赵简似笑非笑,“其实你们说的没错,我的确有病,神经病!原本我想让我母亲开开心心的来,开开心心的走,是你们拦着我的。”
她一抖鞭子,“啪”的一声甩在地上,如惊雷般响在众人耳侧,留下一道深刻的鞭痕。
来的时候她真的不想和赵家计较了,外祖如今最大的心愿便是她平平安安的,能寻一知心人,相知相守。
她也想放下过去,迎接新的生活,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sugar得饶人处且饶人。”
赵简笑意更加灿烂,“是吗?那你们当年为什么不肯高抬贵手呢?”
众人无言,当年的他们谁能想得到会有现在呢?
“权当是我报恩了,可以吧?”她笑着,朝前走了几步,精致的眉眼越发妖娆,“报赵家的生养教育之恩。”
众人面色各自发白,他们何须赵简报恩,他们又何曾帮助过赵简?而且,报什么恩需要用得着动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