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火并没有接受郭旗风的邀请,她休息了两个多月需要做的工作许多,一是没有时间,二来她和他们那种家庭的确相去太远,不适合交往过密。
这让郭旗风有点意外,又说了一句:小五在这里。
苏流火稍愣,没想到罗锦程这么久没来上班竟然是去青城了,不过,这本也无可厚非,他们本就是好兄弟。
她想了想,回复了一句:希望他玩的愉快。
女人的拒绝向来如此,除却欲拒还迎的姿态外,便是斩钉截铁的拒绝,尤其是苏流火,拖了三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拖拖拉拉下去,并非她的性格。
郭旗风只能作罢!
从这天起,罗锦程每天都在画李静晨,印记深深,与其说他在画画,不如说他在刻印,一遍又一遍的将李静晨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对此,郭旗风没有阻止。
只不过,如果仔细去看的话,两幅画还是能看出不同来的。
苏流火的那张青春、灵动,颇具色彩和不羁,尤其一双眼睛极为传神,而李静晨的那张则不然,那就像一幅墙壁的侧写,直愣愣的一堵墙杵在了那里。
郭旗风看的出来,郭千莺也看的出来,甚至家里的佣人也都一目了然。
对比鲜明,唯有罗锦程尚不自知。
爱一个人向来是有迹可循的,只是,有些人会被过去蒙蔽自己的双眼。
“小五叔,你画的一点儿也不好看。”平安说。
他看着满地画纸,捡起来叠飞机,飞机飞起来在房间里旋转了几圈,落在床头柜上。
平安爬山去拿飞机,看到一张落了尘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