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你看的明白。”季璟愤愤的留下一句回卧室去了,他有时候真的不喜欢时了了身上这份通透。
早年的经历让她在褪去了患得患失的不安之后,变得十分豁达,但这种豁达有时候让人看起来她像是什么都不在乎,让季璟很无语。
时了了没跟进去,她找出自己的报告看了一会儿,打开电脑开始做事,期间去看了季璟两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
烧已经全然退了下去,时了了放了心,很快睡着了。
次日时了了一睁开眼睛就往旁边摸去,谁知一摸却摸了个空,她蹙了蹙眉,朦胧的视线里看到男人从床边回转过身在床边坐下,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
她撑起身子去摸他额头的温度,季璟的电话仍在继续,就听他嗯了几声,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谁啊?”
话音刚落就被他抱进怀里,“爸妈打来的,一会儿让回家吃饭。”
时了了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周六,只是她看着他,“你脸还白着,没事吗?”
“怎么?你想验证一下?”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
时了了才不想验证,她最近都快被一个个接连不断的课题折磨疯了,哪有那个精力。
连滚带爬下了床,时了了正要往卫生间跑被人拦腰抱回来丢在床上。
“别着急走,我跟你说点事。”季璟抱着她,时了了小鸡啄米一般点头,“你说。”
“蛇打七寸的道理,你很清楚吧?”
若换一个人,可能会觉得季璟在教训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时了了不会,两个人习惯了在一起说一说为人处事的手段和道理,她歪头想了一下问:“没再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