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子峥这般说,白思涵诧异。
“她的母亲,在倾家荡产上告失败后,郁郁寡欢,不久与世长辞,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
“那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白思涵说道,“都只有一个人了,还那么贪。”
“白思涵,凡事不要着急下结论。你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对此,白思涵嗤之以鼻。
小楼的楼道里充满了霉味,连楼梯都有些破烂不堪,踏在上面,真让人担心随时会塌了。
“他一个人住在这,水电怎么办?”
“他闹过,没有人敢断他的水电。”
“是吗?都这样了,这人还能有多好。”
到了三楼的一间房子旁,周子峥停下脚步。
屋子没有锁,也是,这样的屋子,有谁会进来偷抢。
铁门锈迹斑斑,周子峥推开了门。
白思涵跟在周子峥后面进了屋子,一踏进屋子,白思涵委实的吓了一跳。
屋子里布置的和灵堂一般。不,就是灵堂。
尽管屋子里别处破破烂烂的,只是这里,黑色的布条一尘不染。
不自主的,白思涵往周子峥身边凑了凑。
耳边,白思涵听见周子峥的轻笑:“怎么,怕了?”
“谁说我怕了。”白思涵拉开了和周子峥的距离,只是依旧挨的有些近,“我才不会害怕。你要带我去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