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蠢的。”而夜在同情路西法的同时还不忘了,把忍野忍给损上一把。而它自己就在忍野忍的哀怨眼神下,开始整理起了自己,明显没把忍野忍的眼神当回事,还是该舔毛的舔毛,该揉眼睛的揉眼睛。既可爱又乖巧。
“你说什么。我开玩笑的,我们相处的很好,很好。”忍野忍走到夜的旁边叉起腰板就要跟夜理论,但却在说完后,又忽然回头看了一下,在看到路西法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后,立马就抱起了夜,那亲乐劲,就差狠狠的亲上夜一口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实在看不下去的路西法,顶着一头的井字,把一人一猫提了起来,扔出了厨房,然后把门一关,就把两个祖宗给爱怎么样怎么样。他眼不见为净,也一方面希望她们能够向忍野忍说的,是真的相处好。
“所以你们就来向我告状。”白在忍野忍帮她梳着头发时,一边在听忍野忍说着路西法的坏话,说他竟然早晨都不给她吃,还凶她和夜。希望白好好惩罚路西法,为她们做主。她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像忍野忍说的那样,路西法应该也不可能会向忍野忍说的那样对她,但是路西法这是要她们先好好相处,以后别动不动就吵嘴,以后有的是机会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我没说。”夜在一边抓着白的头发玩着,一边把刚刚忍野忍说的事,把关系给撇清。它可没有说要告状,它看路西法根本就是在生忍野忍的气,但是因为忍野忍正抱着它,并且一副和它很好的样子,所以就顺道的也把它给请了出去,它可是非常无辜,被连累了。
“你这个叛徒,我现在可是在为我们做主。是我们两个。”忍野忍没想到她自己做了那么久的铺垫,就被夜的一句话就给拆穿了。她说那么多,浪费那么多脑细胞想理由,到底是为了谁,是为了早上受委屈的她们两个,是自己和它。忍夜忍指着自己和夜,就差少几双手来指人了,好强调自己的所说的。
“你觉得就算白为我们做主了,路西法什么时候正经的听过白的了,并且要怎么罚。”夜把白的头发甩到了一边,给了忍野忍一个大大的白眼,就算路西法会听白的,白又怎么可能就凭她那破洞百出的理由,就随便的给路西法定罪,要怎么罚,罚不许吃饭,还是罚不许出门,还是打一顿。
“要不,就问问他自己想怎么受罚。”白为夜的这句话,摸了摸它的头,也算是奖赏的帮它挠起了痒痒,而在说完了这些后,向刚好开门的路西法问道。她是没有心情管这些的,但是她看热闹的心情还是有的,并且非常的充足。
“罚你们两个给我去监狱好不好。”路西法开始没有理白说的,而是默默的把白要吃的东西,先一一在桌上放好。就在忍野忍刚以为自己告状的事,已经成为过去式时,路西法忽然对着忍野忍微笑了一下。这个家伙真是不知道教训,明明是为了她好,可现在好了,竟然还知道告状了,真是胆肥了。
“不是吧!”忍野忍差点就爆粗口了,她就只是讲了一下他的坏话,还可能加了一点点的水分,和夸张了一点点,他就要把她们给关到监狱里去,也太小心眼了。亏他的身份还是个天使,天使难道不是要以宽宏大量的心来体谅她们这些在世间的人,他根本就不配这个称号。忍野忍因为路西法的话,就在心里默默的开始数落路西法,然后在心里直接把路西法划入了坏人的范围。
忍野忍对于好人和坏人的范围是这么划分的:好人就是只要颜好,就行。而坏人,就算你每次做好事,捐助大把的钱财给那些受难的人,她都把这些人划入坏人的范围。而且是以后都竟然少接触,或者是躲的远远的,争取做到看都不看一眼。而路西法是她第一个明明有颜,但却把他划入坏人范围的人。
“需要带什么吗?”还是夜听出了路西法说的话。毕竟是相处了那么久,并且脑子还没有死机。所以它明白路西法不会真的把他们关到监狱,也不可能有管家为了一点小事说要把自己的仆人给关到监狱去的。并且监狱可不是一个好地方,所以它想着应该还有什么是要他们做准备的。
“说到这个,给他带套衣服,到时候衣衫不整可不是很好。”白因为夜的这句话,放下了喝着的咖啡,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虽然他可能自己也想的到,但是既然都去看他了,还是带一点小理由比较好,不然,显的她们考虑不周。还也许耽误时间,错过了什么那就不好了。
“好,我知道了。蠢女人,我们去监狱。”夜在变成人形后,拉过一边还在胡思乱想的忍野忍,把人直接给拖走了并向楼下的,仆人房间走了过去。看他每天都穿的一样,不会是没有换洗衣服吧!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不都脏的不行了。
“我们也要做我们的事了,你说我要不要换一套衣服。”白在路西法的不催促下,很慢的吃完了早晨,然后,在打开自己的衣柜后,有些烦恼,像是要去约会的少女在选去见心仪对象时,对着路西法问道。每次都穿的一样,会不会没有新鲜感,要不换一个感觉。
“不好了,不好了。”梅林穿着睡衣,急冲冲的跑进了巴鲁多和菲尼的房间里,在摇醒了巴鲁多后,又拼命的摇着菲尼,还一副非常激动的样子。她刚刚是看到了什么,应该没有看错吧!可是一想想那种情况,她就忍不住的流鼻血。
“怎么了。怎么会有血,谁受伤了吗?”巴鲁多好不容易的给醒了过来,就觉得自己手上有什么湿湿的感觉,一闻马上就闻出是血,立马就彻底清醒了。
“没人受伤。但是我刚刚在赛巴斯先生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女孩。你们说会不会是赛巴斯先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