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了。”白听着在小提琴的掩饰下还是稍显刺耳的枪声,拿着手中的白子。虽然说不上是担心,但对于那些枪声的节奏感,她现在到是有些后悔没有听完路西法说的那个关于三人组的具体事。现在赛巴斯是和他们在一起,那么处理外面事情的人,就只有他们了。
“对,所以认真点。”夏尔以为白说的是下棋,让他认真点,不要只知道拿着棋子,却一直都不下。他刚刚不是已经跟她讲过了怎么下,难道是还不会下,那他现在是等着他下,还是再教她一遍规则,这让夏尔有些为难了。也是在这个间隙,夏尔也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但他很快就没有把这个事放到心上,既然赛巴斯都在这里,那么就代表外面是不需要担心,他只要陪着他需要陪的人就可以了。
“夏尔拿着的那个是国王,对吗?”白把手中的棋子放下后,才发觉夏尔也不知不觉拿了一个棋子在手中,并且还是最大的那个王。她不知道是不是夏尔也因为那个声音想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在明明才刚刚说了他,现在夏尔自己却开始发起了呆。
“对。”夏尔看着自己手里的棋子,这才注意到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拿起了一个棋子在手中把玩着,但白好像好奇的只是作为棋子的角色,并没有注意其他,因为白在他回答以后去,就立马又看像了她自己的棋子,并指着自己上面的棋子开始说起了那些棋子的代称。
“这是骑士,城堡,士兵,女王对吗?”白一边指着一边说着棋子的名称,但奇怪的是,在本来应该叫皇后的棋子被她称为了女王。并且白没有觉得有半点不对的样子,像是觉得那个棋子本来就应该那么叫,这样才和对面的夏尔的王相对应。
“不应该说是皇后吗?”夏尔想知道为什么白会那么称呼,并且这个称呼对于他们现在的情况科是会有点想的多。就他们这个国家来说,最大的确实是女王,骑士是用来保护国王的,那么在这个国家也是来保护女王的,他现在还算不上骑士,最多也只是忠犬而已,所以在听到白的说法以后,他宁愿是他自己想多了。
“可是我们不是听女王的吗?最大的就应该是女王。”白否认了夏尔的说法,一直以来都说国王的对立面是皇后,但现实的情况不该是国王的对立面是女王吗?皇后应该是和国王在一起的,只有女王才是一个国家的主人。要形成对立面也应该是两个都有实权的人,而不是依附国王的皇后。
“也许你说的对。”而白的这句话,让他想到了刘当初在船上告诉他的话。女王正企图用毒品要发动国家之间的战争,而且还是世界大战,那么在信念都不一样以后,他是在继续做这个看起来像骑士,但却看门狗的事。还是向奥伯莱恩临终的时候所希望的那样,他能够为自己的未来做主。
“少爷,伊丽莎白小姐。接下来我要准备晚餐,失陪了。”就在天色都渐近黄昏以后,一直都拉着小提琴的赛巴斯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忽然没有了音乐,所以夏尔和白也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在赛巴斯解释以后,白才发觉她尽然在这里做了那么久,还是和夏尔以半玩半下棋的状态,就已经坐了几个小时,时间过的真是快。
“那谢谢赛巴斯了。”夏尔在听了赛巴斯的解释后,只是很高冷的应了一声,而白因为时间过的有点快,向着赛巴斯笑了一下。今天她到是一点都不忙,但外面应该会非常热闹,早知道这么的相安无事,那她就不来找夏尔,而是去做别的事,就算听听路西法说的三人组的事也好。
“那今天就到这。”夏尔看天色那么晚了,也向白说明要结束这场有些特别的约会。
“好。”白对于这个提议也没有意义,比起这个她觉得无聊的下棋游戏,或许外面的情况更让她感兴趣。就是不知道,路西法有没有帮她打听到消息。而且那个游戏既然有人说开始了,她都还没有说停,哪能让人随便就说结束。
“小姐。”当白回到房间以后,路西法抱着夜,正在房间的沙发上等着她。好在在白回来之前先把事情给查清楚了,这也多亏了夜的帮忙,不然让他去还真有些显眼,并且效果肯定没有那么好,毕竟他可会一时忍不住把人都解决了。
“有结果了。”白看着不知道已经回来多久的路西法,并且夜的状态有些奇怪。让她不禁从路西法的手里把夜抱了回来,在把夜抱在怀里以后,才发现不是她的错觉,是确实夜好像才刚刚安稳不久,现在的状态都还不是很好。她是知道它在她和夏尔下棋的时候出去了,但却不知道它接下来去哪了。
“对,这次来的人,都是科拉罗派来的。”路西法并没有跟白解释,夜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回答了刚刚白问的问题。他这次是有点对不起夜,但好在有三人组把科拉罗的手下都给射伤了,不让夜肯定还要累一点。这个帮忙他一定会记住的,该还的到了时候也是会还的。
“他不是现在应该在警察局。”白在路西法说是科拉罗干的的时候,还有些不相信,毕竟如果能够无省略一些情节,说到底人还是她亲自送到警察局的,怎么可能才几天,就不仅出来了,而且还来找夏尔的麻烦了。这样说有些不合常理,还是有哪里是她没有注意到的。
“虽然是把他送进了警察局,但应该把他关进去的是奥伯莱恩,但他人却变成了这样,所以兰德尔就以没有证据把科拉罗又给放了,就有了现在的事。”路西法在说到这个的时候,还是有点懊恼的,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他没有安排好,如果他早一点安排,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