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风真大,莫名其妙就起风了,晚上估计浪会很大。”
“难道就不能快点到伦敦吗?”当夏尔在听到有人的声音后,立马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并防备的把自己给藏了起来。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但听在谈论人的声音和内容来看,似乎是这艘船上的船员,不管船员知不知道他是不是船上的客人。现在他都要先避过可能发生的意外,要是他现在在这个时候还被发现了,那可真的是枉费了有人在帮他的忙。
“发现伯爵。”而在夏尔刚刚庆幸躲过了一节后,气都还没有放松下来,就听到了自己身后有什么踩过的声音,而他一回头先是看到了一张大大的脸,脸上还带着奇怪的笑容,在搭配起脸上的伤疤以后,显得的更加的奇怪。要不是在他的认识的人中,是有一个人那么奇怪,并且长相也那么阴霾,他肯定被不是仅仅被吓一跳那么简单。
“葬仪屋。”夏尔在缓了缓自己被吓到了样子后,看了看葬仪屋的周围,在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像是放下了心,从刚刚的那个地反走了出来,而面对葬仪屋对着他伸出的不知道用什么坛子转的点心以后,夏尔觉得自己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夏尔在心里为葬仪屋的点心,天使与恶魔争斗了一番后,最后还是向恶魔低了头,在咽了一下口水以后,他主动的向葬仪屋那简单平平的点心伸出手的时候,葬仪屋却又把手缩了回去,并还从坛子中拿出了一块点心,咬了起来。这让夏尔觉得自己被耍了,他到底是来干嘛的,专门来看自己的笑话的。
“好了,这都是给你的,你看这个骨头的形状是不是很可爱,这个坛子是骨灰盒,是不是很相配。”葬仪屋在把手里的点心吃完后,又伸手拿出了一块,因为点心的形状是骨头样式的,所以葬仪屋就算说了是给夏尔的,但完全没有要真的把坛子以及里面的点心给夏尔的样子,还把坛子的用途说给了夏尔听,像是想从侧面打消夏尔的饥饿感,也能够抱住他现在还抱着的点心。
“给我。”夏尔才不听葬仪屋说出的吓人的话,只是从装骨灰的坛子转点心而已,这不正是他一直会做的事,他以前又不是没有尝过,什么液体器皿装茶,他那里到处都是一些诡异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正常的餐具,他只要知道他现在要吃的点心不是骨灰做的,或者说他只要那个点心能够喂饱他的肚子,能够让他不挨饿就行了,其他的他才管不了那么多,他现在都已经成这样了,难道还会讲究那些没用的。
“让葬仪屋知道真的没有关系吗?”路西法看到消失了的葬仪屋,对于白最后对葬仪屋说的话,觉得有些不好。虽然葬仪屋也明白他们肯定是要去找她的,但白没有必要真的回答葬仪屋的问题,刚刚葬仪屋明显就只是问问而已,看葬仪屋在没有等到白的回答,就已经要离开的样子,就能够看出来。
“他不是早就知道,只是少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而已。”白对于刚刚的那个回答到没有路西法那么在意,就算葬仪屋把这个事对着夏尔说了,那也没有关系,或许夏尔在听到这件事以后,还会放弃他一直都坚持着的事,毕竟夏尔现在的处境对于他来说是非常不好的。
夏尔在巴黎是孤单的一个人,并且谁都不知道他在伦敦所做的一切成就,就连他一直信奉的家族的世世代代,代表着凡多姆海威家族的戒指,在其他不知道它价值的人眼里,都只是一块比较好看一点的石头,像是他根本就没有他自己的价值。他不相信,他在失去了赛巴斯后,一切都会变成这样,似乎他和赛巴斯在一切的日子都一场梦,一场让他觉得他还有希望的梦。
“看那边,那是什么。”就在夏尔和葬仪屋正在交谈着或者说是叙旧的时候,外面的人却很大声的叫喊着,像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虽然夏尔只是觉得外面的人声音有点太过于大了,不是很想理会,但在他对面的葬仪屋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倒是觉得很有意思的样子。
“好像已经开始了。”葬仪屋的这句话,让夏尔开始在意刚刚那个人的叫喊声。所以在夏尔出到外面以后,就在船边看到了对面都是熊熊的大火,而且看那个火势,不是像是因为不小心所以才会着火的,更像是有人在故意放火,才使得火势蔓延的那么大。
“你为什么来这里。”夏尔在看到对面的火势以后,葬仪屋的回答也像是已经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说着就说要离开。所以夏尔在葬仪屋转身走的时候,先一步叫住了葬仪屋。他现在葬仪屋来到这个轮船里不会仅仅只是看他肚子饿了,而特地给他送点心,肯定还有别的理由是他不知道,也是他想知道的。
“大概因为我与伯爵有某种缘分。最后,在提醒你一句。伯爵你,马上就要,死了哦!”葬仪屋想到白要他做的,现在他算是已经完成了,那大概就还有最后一句传信的话要对夏尔说。虽然他始终都觉得夏尔应该知道事情的发生过程,但就像是白最后在对他的那个回答一样。既然夏尔的结局已经都定好了,那白现在所去做的事,大概是要帮夏尔的忙到底。他很想知道夏尔在知道自己的结局以后会有那种选择,是否走马灯真的会因为白的干预而有所变化。
“白,不好了,外面都是火。”而离开了有一会儿的忍野忍疯狂的冲了回来,并且还对着白为了外面发生的事叫喊着。她本来都还和夜在悠闲的走着,却忽然觉得自己头顶被一片红红的东西掠过,然后她周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而夜在看到那些火后,就立马的跳下了她的怀里,往着火源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