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喝着蛋花汤,凑上来就是一句,“幸好我是闺女,要我是男的,媳妇儿的嫁妆肯定被我妈惦记死!”
曾妈妈啪一下敲到闺女的头上,“你老母有这么坏!”
可可嗷嗷抱头,拉过缦缦挡在身前,不满地叫:“你不是最喜欢算计你未来女婿的钱吗?等我找了男朋友,肯定被你拔得一毛不剩!”
曾妈妈气得直笑,她指着亲闺女,骂道:“你老母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缺心眼的丫头,不替你早作打算,到时候别回家里哭来!”
可可伸伸舌头,嘴硬地说:“我自己跑槟江边哭去!”
曾妈妈瞪她一眼,牵起缦缦的手,问:“缦缦,你们银行有没有像择安一样帅气稳重的小伙子啊。。”
“妈,您能不能别提这事!”提起她的婚姻大事,可可像是炸了毛的鸡仔,蹦起来躲老远,她拿起背包,警告笑成一朵花的缦缦,“别跟我妈瞎说啊,你们银行的男人,我一个也看不上!”
缦缦撇撇嘴,故意抬高声调说:“曾妈妈,我那边还真有个人。。。”
“卿缦缦,再说我跟你绝交!”可可再也呆不下去了,“你们不走是吧,不走我走!”她气哼哼地拎起地上的东西,健步如飞,狂奔遁走。
陆择安延迟到婚礼的前一天休假。
丁丁把一封书信放在他的面前,“头儿,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陆择安从电脑前抬起头,接过现在并不多见的手写信件。丁丁好奇地问,“谁啊,这么老土,还写亲笔信给你。”
信封上只写着陆择安亲启五个大字,他拆开信封,掏出洁白的信笺,展开,一行行笔迹流畅的英文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丁丁看他神色专注的样子,吐吐舌尖,悄声退了出去。
陆择安阖上信笺,唇角撇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带着墨香的温暖还停留在身体里未曾消散,一股积极向上的强大动力却已经从心脏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严令止在27号的清晨才赶到槟城,他是伴郎,却享受到了比新郎更加夸张的待遇。至少二三十号人在小区楼口前等着他莅临。看到他的那一瞬,几乎所有人都流露出激动的神色。。
陆择安的拳头向来不留一丝情面。
知道他的脸还有用处,便直接击向他的胃。。
嗷----------
严令止痛苦的长嚎还没尽兴,一群槟城银行的小伙子们已经扑上来,伺候他更衣了。
陆择安一袭纯黑色的婚礼服,长身玉立,举手投足之间,气宇轩昂,引人注目。。
他俯前,勾起严令止惊恐翕张的下巴,冷冷地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既然有勇气误了他的良辰吉时,就有勇气担当随之而来的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