缦缦一步三回头,“我不能走,严猪头欺负可可怎么办!你放开我。。我要回去陪着她。。”她担心死了,可是自家老公却明显偏袒严猪头。
“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严猪头私下里达成什么约定,才不让我进去!”几次冲不过去,她戳着陆择安结实有料的肌肉,忿忿地下定论。。
气场强大的男人通常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无理取闹的人墨迹时间。
尤其,这个人是他最心爱的妻子。
他不用苦口婆心地解释,只需做到肩膀展平,下巴稍抬,眉目有神地直视他的谈话对象,保持语气清晰地说出三个字,立刻,就能收服不在一个段数的爱妻。。
“别闹了。”
缦缦的小心肝颤悠悠抖了那么几下,果然就脸红心跳的不闹了。
陆择安唇角微微向上,伸臂揽住她的肩,抬腕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先送你回家。”
缦缦啊了声,才想起陆择安上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她担忧地朝咖啡馆的方向张望,陆择安扭过她的脸,低下头微笑着说:“严令止和曾可可都不是孩子了,他们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别太小看他们。还有,严令止并非你想得那么无情,他既然肯跟着曾妈妈来婚姻登记处,足以说明,他有诚意解决和可可之间的难题。”
“真的吗?”缦缦不相信严令止,却相信她的老公。
陆择安揉了揉她的耳朵,“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回头望了望咖啡馆里相顾无言的两个冤家,微微扬眉笑说:“可可今天虽然气走了父母,可是对于她和严令止的关系,未必不是件好事!我那个情商负数的兄弟,想必经过刚才的刺激,已经能勇敢的面对他的心了!”
缦缦眼睛一亮,“你是说。。。严猪头。。。。他。。。也有点喜欢可可?”
“不是有点,是很喜欢!他可能自己还没意识到,但是事赶事加在一起,他想糊涂着也不行了!”陆择安笑着拉起缦缦,离开了那间后来成为严令止和曾可可爱情圣地的咖啡馆。。
结婚结的统统为别人忙了,回到家,缦缦累得趴在沙发里抬不起身来。
扈女士和陆爸爸故意磨蹭到近午归家,看到的便是寂静的家里,他们的儿媳躺在沙发里呼呼大睡的情景。扈女士给丈夫使了个眼色,让他回屋休息,顺便拿个凉被出来。
陆爸爸顺利完成任务蹑手蹑脚地回屋了。
扈女士帮缦缦盖上被子,独自去厨房准备午饭。等焖肉和米饭的香气挡也挡不住的飘向客厅的时候,缦缦从酣梦中被饿的醒过来。
一睁眼,下意识地便喊出了,“择安。。。。”
她以为还在梦里,梦里的亲亲老公为她洗手作羹汤,为她。。。。
扈女士端着菜盘从厨房里缓步走出来,她看着完全不在状态的儿媳,笑着提醒说:“醒了?醒了叫爸爸吃饭。”
“啊。。。哦。”真是糗到家了,缦缦深深地自责,唾弃自己的懒惰行径。可是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身上软滑的凉被时,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有家有亲人的幸福感,莫过如此。
在你饿的时候,有人为你端上可口的饭菜。
在你困顿疲惫的时候,有人为你盖上温暖的棉被。。
这些幸福,都是无条件的。而她,居然重新享受到了这种久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