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的黑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过客厅,初沫家的格局很小,却也规整,客厅和厨房是用一片半透明的毛玻璃隔住油烟和景象,把原本的一个空间分割开来,黑猫穿过那扇玻璃,再走到厨房里,阳光折射下,恍惚之间,门外的黑猫就消失不见,只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高个子男人倚着流理台,慢条斯理喝着水。
那双眼睛半遮半掩在漆黑的碎发下,一颦一动都是一种带着冷漠的诱,惑。那握着手的手指,滢华流转,莫名的让人感觉离不开眼。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掀起了淡淡的微笑。那双漂亮的眼睛扫了一眼紧闭着的那件房间,手指随意的摩擦了一下杯沿,然后把水杯随意的放在流理台上。对着玻璃倒影出的影子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一转身,一只漂亮的黑猫就出现在了流理台上。
一个优雅的跃步,跳下流理台,他那双翡翠一般翠绿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餐盘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爪子推了推……
嫌弃。
此时,初沫,看着又恢复了整洁如初的房间,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长长的叹了口气,露出一丝微笑。
“终于收拾干净了。”
她舔了舔唇瓣,有些口渴,撑着地板坐了起来,也懒得穿鞋,光着脚走到厨房,刚刚拿起空杯子,就看到了流理台上放着一杯水,初沫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拿起另一个,轻“咦”了一声,好奇怪,这个杯子里的水居然是温热的。
可是,自己什么时候倒的水呢?为什么自己不记得了?
初沫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还是毫无头绪,最后只能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
可能是自己之前倒在杯子的热水,自己忘记了?
初沫想了想,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也不会没有,一边想着自己的记忆力是越来越不好,一边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
一眼的余光就看到了原封不动放在那里的猫粮碗。
初沫走了过去,看到猫粮真的一点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阿临?阿临?”初沫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