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恶梦才刚刚开始……
她希望自己真的只是在做一场梦,醒来之后依旧在遥远的美国,下第一场雪时壁炉里的松木燃起时因为干裂而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温暖得让她就想要赖着,柏佑辰来看她时,她跟他说自己做了很长的一场梦,她嫁了一个最喜怒无常的统治者,然后柏佑辰笑着说她该醒了,别做梦了。
她多希望是这样的,但是身体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一场梦。
昨天她才更明白,男人的残忍是什么样的。
他在驯服,他在用身体驯服她的意志。
只有叶宁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换好衣服下楼,贺家的早餐是最重要的,她从来不曾缺席,哪怕是现在整个人的感觉有多糟糕她都依旧在坚持。
餐桌上已经剩下了贺晋铠跟秦双了,因为贺家的长者们听说一到冬天都会到国外去过,因为这里的天气让他们受不了,要到来年的春天才回来。
就是因为长辈都不在了,她更要下来,否则会落人话柄。
“昨天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哭,晋年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秦双看到叶宁走进餐厅时,手里正端着一盅燕窝,这个季节又干又冷的,是要好好的润一润了。
“叶小姐也吃一点吧,昨天晚上嗓子都叫哑了,挺卖力的……”秦双说完了之后,转头示意管家也给叶双端一盅燕窝来。
贺晋年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一下,浓密的睫毛掩住了他所有的心事,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以前秦双只要是惹她,贺晋年都会替她挡掉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今天看来好像他并不准备出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