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铃声在他的手掌里嘎然而止。
在叶宁最脆弱的时候,铃声的停止让她好像是被掐断了呼吸似的,她盯着那部手机声音如同哀鸣的幼鸟似的颤抖着:“求你给我……”
求这个字,她几乎是从来不说的,但是现在她只要能只到她妈咪的声音,她就愿意出卖自己的一切。
这句话听在男人的耳朵里,真是受用得很。
他的手指把散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拔到了她的耳后,露出了她漂亮高贵如天同鹅般的项颈,温热的气息在上面吹拂着,然后手掌在叶宁的眼前摊开起来。
叶宁重重的颤了一下,她急切的拿起了她的手机,然后拔打电话出去。
贺晋年忍不住伸出了手,在她的颈子后面轻轻的抚摸着,他就算再恨这个女人对他的背叛,但是自己的身体依旧是臣服于她的。
叶宁拿着手机却不敢挣扎半分,因为她如果敢跳下去的话,贺晋年下一秒肯定会拿起手机摔成碎片的,这种事情他肯定是干得出来。
嘟嘟的两声,电话那头就立刻有人接起。
“宁宁,吃过晚饭了吗?”电波载着傅婵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不似一般的母亲会着急忙慌的问着为什么不接电话之类的,而是随意的聊着好像她们母女从来没有分开过,这只是最普通的问侯罢了。
其实怎么会不急呢?
叶宁看着未接来电,她妈咪几乎是每隔三个小时就打一次电话的,贺晋年早就算好了这个时候会再有她妈咪会打电话来的,他就是等着她来求他的。
“吃过了,妈咪你最近好吗?”叶宁强忍着就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小声说着。
“过得很好,开了个菜园子,种了一些茄子还有几垅韭菜,昨天包了韭菜饺子。”傅婵的声音依旧温和,叶宁听着百感交集。
叶宁看着未接来电,她妈咪几乎是每隔三个小时就打一次电话的,贺晋年早就算好了这个时候会再有她妈咪会打电话来的,他就是等着她来求他的。
“吃过了,妈咪你最近好吗?”叶宁强忍着就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小声说着。
“过得很好,开了个菜园子,种了一些茄子还有几垅韭菜,昨天包了韭菜饺子。”傅婵的声音依旧温和,叶宁听着百感交集。
她妈咪那样的女人,竟然开了个菜园子,叶宁多想现在立刻飞到美国去,去吃几个她妈咪种的韭菜饺子。
“我真想立刻回到妈咪的身边去,我好想吃韭菜饺子,还要放一些鸡蛋。”叶宁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些起来跟平常一样。
贺晋年听着叶宁说着,目光冷冰一片。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锋利的刀片,夹在了他的手指之间,然后慢慢的划开了叶宁背上的衣服。
叶宁被贺晋年的举动吓住了,她一面跟她妈咪聊着天,一面试图想要坐起来。
贺晋年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乱动。
“叶安最近好了一点,宁宁我很想你,想要回去看看你……”叶安现在总算是好了许多,但是叶宁却是让傅婵最担心的。
这个女儿从小就倔强得很,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有什么事情就会隐忍着自己慢慢解决,这种性子只怕是要吃苦头的。
最近她总是觉得有些不心神不宁的,特别是这两天电话打不通时,这种感觉更加重了。
“不行……”叶宁急急的脱口而出。
贺晋年嘴角带着笑,她到底是在说什么不行,这样不行吗?
叶宁整个人的思绪都沉浸在了与她妈咪短暂的通话里,好像可以从这电波传来亲人的声音之中汲取所有的快乐与温暖。
突然间叶宁感到了自己背上的蝴蝶骨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低低的“啊……”了一声电话那头的傅婵很紧张的问了一句:“宁宁,你怎么啦?”
叶宁想要回过头去,可是他她肩膀被按着,现在手上拿着手机,她也不闹得太凶了。
她低低的着电话那头说着:“妈咪我没事,我现在还要接一个电话,先挂了过两天我再给你打。”
说完之后就迅速的挂断了电话,然后用尽全力挣扎着,转过头去对上的却是贺晋年那双深暗的夜,那里面有隐隐的光浮动着,好像是大海里翻滚着的可怕波浪。
“我不愿意,你真的会有乐趣吗?”叶宁真的对这种事情十分反感,如果没有心灵的契合这种行为真的恶心到了极点。
“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至少解渴……”贺晋年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间逸了出来,落在了她的后背上。
他已经快要渴死了,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不会再忍的。
明明知道逃不掉,但是叶宁下意识的想要逃开挣脱开来就想要跳出去时,却可悲发现自己早已无路可退,外头就是那片原始的森林,她这样跑出,就算贺晋年不追出来,没有野兽来吃掉她,她也会被冷死了。
到了这样的地步竟然还敢逃?
贺晋年的眼神里充满了嗜血的危险,倨傲不驯的方正威严的下巴,浑身透出的阴狠可怕的如同野兽般狠鸷气息。
“我真的是对你太心软了,才让你这么放肆的。”男人的声音又冰又冷,修长结实的大腿往前跨了一步,像是种小鸡似的捉住了她。
“我真的没兴趣,不要了……”叶宁有点悲哀的请求着,只盼望这个男人能够突然良心发现在今晚放过她,她一想到与他的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现在她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贺晋年涔冷的嘴唇勾起了淡淡的笑,看着她的眼神却如嗜欲的野兽般的凶猛:“叶宁,你怎么也学不聪明的,你总是在犯错以后才来求我,今天你应该好好的受受教训的……”
他看着叶宁那双悲哀的眼睛,那双剪水般的双瞳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般,扣动着他的心弦。
他有多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
叶宁是独特的,好像对他下了蛊一般的,让他对别的女人再也没有的兴致。
事实上,他其实对别的女人向来也没有太多的兴致,不过是年轻时用来发泄过多的精力罢了。
好多天了,他已经压抑得快要爆发了。
他笑着靠近长臂一伸,圈住了她的僵硬的身躯倏然的收紧:“你不吃点苦头的话,是永远不会听话的。”
不知道在地毯上躺了多久,她的四肢好像是被人一块块拆下来,然后再重新装上去的,每一处的关节都发胀,酸涩的那种胀痛。
当她醒来后缓缓的睁开眼睛时,眼前出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贺晋年端了一杯水递到了叶宁的眼前,叶宁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不敢相贺晋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他会不会在这杯水里又放了什么东西?
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只惊弓之鸟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这个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她已经这样了,算是糟的不能再糟,还会有比这更糟的吗?
最糟的就是他在这杯水里面下了毒药毒死他,可是现在她对他似乎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至少她的身体还被他利用着,所以应该不至下些毒手才对。
她确实是渴了,渴得好像嗓子都快要炸裂开来。
这个男人深谙人心,也懂得如何的折磨走别人的尊严,昨天他那么残忍的占有了她,今天却在她醒来时给了她一杯温水。
她拒绝不了这杯水,如果不喝,或者是如同电视剧里演的接过来就沷到贺晋年的脸上,她绝对相信贺晋年会再一次让她疼得生不如死。
叶宁接过了那杯水,发狂似的狠狠地灌了下去。
因为喝的太急,呛到时咳了几声,那些水缓缓的滑落,从她的嘴角溢出落到她的锁骨。
“应该饿了吧?吃完晚餐我们再谈。”看着叶宁现在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他的心里有着小小的窃喜。
带着几分满意在唇角化开了一丝笑意,他伸出大手揉揉她一头长发,然后走向的料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