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会议室中央位置上的男人,他只是轻轻的皱眉,正在汇报有主管全身冒汗,连说话都开始哆嗦起来。
自己明明已经做到最详细了,每一个数字都是经过仔细的复核,怎么总裁还是那样的表情呢?
让人吓得胆子都快破了,满嘴泛着酸水,连舌头都开始不利索起来了。
“说重点。”霍南天不烦耐的说了一句,部门经理更是头疼,这里的每一个数据都是重点呀。
正在他急得快要自杀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坐着的男人的眉眼慢慢的舒展开来,带着一点兴奋还有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个女人,装什么清高,才过不了一会儿电话都打过来了。
他倒是想看看她脱光衣服跟他谈的样子,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的面容一样的迷人呢?
邪肆的嘴角勾起了诱人的弧度。
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低沉而优雅的声音带着令人迷失的磁性缓缓的响起:“简曼?”
这个电话让他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他甚至在想着要如何的慢慢的不放过一分一寸的享受她的身体,那引人垂馋的美味。
简曼开了免提,当晏倾城从电话的扩音筒里听到那声简曼时,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呆住了。
霍南天他在叫简曼的名字?
可是霍南天甚至很少叫她的名字,她在记忆中苦苦的回想着,可笑的是原来霍南天竟然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但是他却知道这是简曼的电话,他接起电话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简曼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如同见血封喉的毒药,几乎立刻让晏倾城陷入了死亡的境地。
简曼冷淡的看了对面的母女一眼挂断了电话:“我是不是说谎你们可以自己判断,我不会自己去找霍南天,但是我也不会发誓,我对文远的感情不需要用这种空泛的誓言或举动来证明,如果你们再敢逼我,下一次我不是打这个电话,我会亲自带着他来晏家的。”
简曼清清楚楚的知道霍南天的用心,所以利用他吓唬一下她们应该不算过份。
“你想干什么,简曼以色事人你以为你会赢嘛?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我,我……?”张昭云早已没有了刚刚要赶走她的气势,但是她还是嘴硬着,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呢?
这一切只不过都是简曼那个女人弄出来的假相呢?
“那倾城一样也是以色事人,那我们是不是要比一比谁的色更能事得他开心一点?”简曼面无表情的说着,对于这个家的一切她早已厌倦了。
只不过是贪恋着文远留下来的温暖而已,只不过是还有那一点点让她可以细细回味的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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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握着被挂断的电话。
偌大的办会室里,在一刹那间,似乎整个温度降了下来,降到了零下。
霍南天的眼睛如同结了层薄薄的霜花般,然后整个人散发着骇人的寒意,用着最快的速度扩散着,阴沉的脸上闪着暴虐的光,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同被刀劈斧刻般的锋锐,这个女人是跟天借了胆子了。
底下的人似乎被这样强悍的气场吓得哆嗦起来,连说话都不清不楚的哆嗦起来。
好像他说了一个名字叫简曼的,难道是这个女人惹怒了他。
这种女人真的应该拖去乱棍打死才好,底下的人在这样的冷气十足的办公室里还是紧张的冒出了汗。
霍南天的眼睛里发着危险的光,前一刻她的电话还让他感到隐隐的欣喜,可是下一刻就他所想象的她答应他的画面就如同阳光下美丽的肥皂泡泡破灭了一般,还没有人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也没有人敢戏弄他,这个女人是应该得到教训了,嘴角慢慢的浮现起阴冷的笑,如同来自地狱最底层的魔鬼般,令人心生恐惧而不敢言语。
英俊的魔鬼张开了黑色的羽翼,低空飞行,穿棱而过……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存在着别人如何,因为他一直是唯我独尊的一个男人。
手上所致着财富与权力的男人,有着至高无上血统的男人,有着最庞大背景的男人。
在这样男人的眼里,所有的女人只是分为两种,一种是要,一种是不要,可是偏偏这个叫做简曼的女人却让他要,可是还没有要到。
霍南天记得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清清楚楚的跟简曼说过,如果下一次再谈话,就让她脱光的衣服来。
那她这样算是挑畔嘛?
因为隔着电波,所以她就不用脱了衣服了嘛?
他现在立刻马上想的就是剥光她的衣服,好好教训一下她。
女人胆子大了不是件好事,她的胆子大到竟然敢挂了他的电话。
今天他不止要剥光她,而且他要在晏家剥光她,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戏弄他。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晏家的门口的时候,佣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进了里屋,报告了晏老爷。
晏以道正在听着女儿流着泪的哭诉和张昭云的咬牙切齿的咒骂:“老爷,简曼就是说了如果在家里不顺她的意的话,她就是要让霍先生买下晏家的,老爷她的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呀,当初你看她可怜,她这样一个没身份的下层社会的人你也让她嫁了进来,可是她只是把我们晏家当做了一个跳板,她想要跳到更高的枝头去,老爷你可要为倾城讨个公道呀,她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哪里是简曼的对手呀。”
张昭云絮絮叨叨的说着,晏倾城配合着她的母亲低低的哭泣起来,看着真是梨花带雨般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