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赵守宏当场抓获了凶手,还对其进行了审理。事后光海城政府宣称是出于个人恩怨,这似乎已经证明了不可能是我们所为。”陈宦对着袁隗说道。
杨晳子刷的一声将白纸扇收起对着陈宦道:“陈兄还是对这政治不甚了解啊,在政治之中,很难说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只要是政治需要,真的可以是假的,假的也可以是真的。”
“晳子此话怎讲,我越听越糊涂了。”陈宦毕竟是军人出身,对于政治并无那么敏感,因此听不懂杨晳子似是而非的话语。
王士珍点头道:“晳子说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说这很有可能是国大党栽赃嫁祸。他们希望牺牲一个投敌的应桂馨,将我们和赵守宏全都拉下水。”
“不错,这样一来不但我们会非常被动,而赵都督也会被认为是我方的人,因此才帮助我们遮掩真想。”杨晳子微笑道:“这样一来,澄清消息的问题就变成我们两家的事情了。”
杨晳子心中暗想,这一次可是对赵守宏非常大的考验。如果一个不好,之前建立起来的正面形象可能荡然无存。这次应变将能够区分出各方领袖谁优谁劣,杨晳子也想看看自己为之效忠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那般睿智。
情况果然如杨晳子预测的一样,被各地革命党所掌握的报纸多达数十家,在应桂馨被捕之后,这些报纸无一例外的将矛头指向了袁隗。这些报纸纷纷表示刺杀宋教初,对袁隗的帮助最大。这样他可以绕过国大党执掌国家,而赵守宏在这件事情中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这件刺杀案发生在其掌控的光海城,凶手不但奇怪的轻松成功刺杀,事后还被赵守宏掩盖了其真实身份。官方解释也草草的以私怨解释,其中显然有很大隐情。
这些报道说的有鼻子有眼,论据也颇有说服力,一时间全国的媒体都将矛头指向了袁隗和赵守宏。不少人甚至断言,权利和政治已经污染了这位昔日的少年英杰,赵守宏已经蜕变为旧官吏袁隗的帮凶。
此时的当事人赵守宏正在光海城临时政府的办公室内,处理着政务。尽管大蜀军政府的诸多工作都有专人负责,有高效率的各种机构专门负责,但不少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做决定的。因此每日他都要抽出两个小时,阅读各地送来的报告并作出批示。
赵守宏正拿着一份报告津津有味的读着,谢明爵却突然闯了进来。“主席你倒是优哉游哉,你看看这些报纸吧。”谢明爵将厚厚的一沓报纸扔在办公桌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