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晗冷笑一声,“做什么要杀你,我们还没这么蠢!不过将你这舌头割下来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这手筋脚筋都给你挑断,你觉得如何?”
饶是翟爷一个在道上混惯了的人听见这话都心有余悸,不曾想这话居然是从一个女子地口中说出来地。
他紧张地看着齐晗,头上大汗淋漓,腿上痛得要死。
齐晗注意到他的情绪,冷声道:“不想落到这个下场也可以,你来天福楼到底是做什么的?别告诉我你是来吃饭的。”
翟爷哼哧了一声道:“来天福楼自然是来吃饭的,莫不成是来耍的?”
他的态度很不好,柴桑加重了力道,痛得翟爷哀嚎起来。
齐晗冲着莫城勾勾手指,拧眉问道:“这位是天福楼的少当家的,你说你是来吃饭的,有什么证据?”
莫城明白了齐晗的意思,当下将先前的情形都说清楚。
原来,这翟爷带着自家兄弟来天福楼中吃饭。按理说,天福楼是不允许这样的人进来的,但翟爷武功高强,没人敢拦着他。
谁料他们没吃几口忽然大喊了起来,嚷着说里面有死耗子,要给个说法。
莫城下来调解,言称不要他们这顿的饭钱,亲自赔礼道歉。但翟爷并不罢休,扬言一定要拆了天福楼。
末了,莫城还补了一句。“齐娘子,我满五年天福楼的厨房你是去过的,环境如何你应当清楚,怎么可能会有耗子掉进去呢?这些食材都是我每日看着的。”
听到这齐晗算是明白了,“他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找事的。”
闻言,莫城脸色大变,紧张地看着翟爷。
翟爷被人拆穿了并不恼怒,反而冷笑一声,“你这妇人可真是有趣,你说我是来找事的,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