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晏柒充分发挥着她和陆老大的革命友谊,摆着手指头跟砚歌絮叨:“你看啊,按照你这反应,我猜你一直不知道五年前和你有一腿的男人是陆老大吧?”
见砚歌凝眉,晏柒摆摆手继续说,“反正,五年前的事,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所以就认为是陆老大欺骗了你,甚至在玩弄你,对不对?”
这句话,登时说到了砚歌的心坎,“嗯……难道不是吗?”
“是个屁哦!”晏柒伸手捏着砚歌肉肉的脸蛋,“宝贝儿,你们两个怎么遇见感情的事儿,都像两个大傻帽似的。玩呆萌吗?你怎么就不想想,凭陆老大的为人,他犯得着欺骗你,玩弄你吗?他那身份,那地位,那长相,那鼻子,往外面一放,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想扑倒他?”
砚歌看着晏柒激动的样子,莫名有点不解,“跟鼻子有什么关系?”
晏柒轻咳一声,“他鼻子又挺又直,肯定器大!至于活儿好不好,我看你对五年前的事这么耿耿于怀,估计也没少遭罪!活儿肯定也不差!”
砚歌:“……”
那噩梦的一夜,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晏柒觑着砚歌陷入沉思的脸蛋,特别不正经的说道:“喂,我在和你分析问题,你能不能先别想他器大活儿好的事儿?”
“小柒,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砚歌反驳,小脸上阴郁的神色依旧明显。
晏柒扶额叹息,“砚歌宝贝儿,往好的方向想,如果说五年前的男人是陆老大,那不就间接证明初宝是他儿子吗?其实你应该庆幸啊,要了你的人,不是什么牛鬼蛇神,而是真心待你的陆老大。再说不管那段经历有多么不愉快,但你仔细想想,这段日子陆老大为你做的事,真的不足以弥补这一切?”
逐渐恢复了冷静的晏柒,一瞬不瞬的睇着砚歌。
她的劝解和安慰,砚歌心里都懂。
但……跨过那道坎,真的需要时间。
砚歌扶额,侧着头看着窗外,不想再多说,“先送我回去吧。”
“你……哎!”
晏柒无奈的看着她苍白的小嘴儿,心想着陆老大这次是真的栽了!
也特么不知道五年前到底他对人家做了什么,吓成这样!
明明是鱼水之欢,硬生生的玩儿成了欺凌强x,也是没谁了!
……
回到欧非的洋楼,砚歌和晏柒告别后就推门而入。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她小心翼翼的推门开,一入内玄关处斜倚在墙壁上的身影就吓了她一跳。
砚歌倒吸一口气,借着门外的路灯光亮,看清对方的面孔后,拍着胸脯,“西蒙,怎么还不睡?”
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西蒙双手环胸的靠在墙边,他那双嵌在深邃眼窝中的眸子闪着幽光,问道:“你去见他了?”
他?
砚歌转念一想,并不愿多做解释,点头,“嗯!”
言毕,她打算错身而过,刚走到西蒙身侧,就被他拉住了手腕,“season,那个男人很危险!”
西蒙如是说,而砚歌则蹙眉收回手,抵触的点头,“嗯,我知道了。”
她径自走向楼梯,不理会身后西蒙的动机和原因。
这一夜,知道了太多的故事,她需要时间慢慢消化。
殊不知,才踏上第一级台阶,西蒙就从后面走来,他站在砚歌身后,望着她的背影,骤然问道:“他是marco的爸爸,对吗?”
砚歌抬腿的动作一僵,无声喟叹,回眸看着今晚有些奇怪的西蒙,语气平缓,“西蒙,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等等!”西蒙三步并着两步,走到砚歌的面前,垂眸看着她,“season,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
“我知道,谢谢你!但我真的很累……”
砚歌轻波无痕的水眸漾着几分倦怠望着西蒙。
他抿着唇,少顷才拍了拍砚歌的肩膀,“那你先休息,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砚歌点头,“嗯,谢谢!”
满心疲惫和倦意的砚歌,情绪低落的回到卧室,一推开门,房间内明亮如昼,她举目看去,就见初宝和陆少然并肩坐在床上,两个人都穿戴整齐的望着她,神色不悦,异口同声:
“妈咪,去哪儿了?”
“媳妇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