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德普,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深。
出现了好几次,却每次什么都没做。
他的目的,一直是砚歌怀疑的焦点。
“蝌蚪?什么人?这么见不得光,取的名字都这么放荡!”
萧祁冷嘲热讽,晏柒和砚歌则额头上滑下三条黑线。
也就他能想到放荡这个词来形容蝌蚪。
砚歌咬着牙,脑海中浮现出塔德普的样子。
这个男人,他们已经能够肯定就是‘蝌蚪’的人,只是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还敢出现。
“反正就是不好对付的人!”
晏柒给出的回答,对萧祁来说似乎不值一提。
“再不好对付,也有弱点,怕什么?这个男人,长相倒是够凌厉,但是和你们家陆老大的手腕相比,还是差了几个层次。就凭他利用窃听器这一点,就不是什么聪明的恶人,若是我的话,直接找个机会,把窃听器装在家里,不是更妥!”
萧祁只是随口一说,却让晏柒闻之色变,“这么说来,那这个人上次去锦里维修……”
有些话,不用说的通透,大家都能想明白。
晏柒没有继续说下去,而砚歌低垂的眼睑也在轻颤,各怀心思,各自思量。
“阿嚏!”
安静的客厅里,只有萧祁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看在爷今天冒着生命危险帮了你们一把的份上,借我留宿一夜。客房在哪儿?”
萧祁起身,看着晏柒,那意思是,还不赶紧带爷去客房?
晏柒尴尬的咳嗽一声,走出客厅,和萧祁二人上了楼。
客房门外,萧祁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没有推开,却看向晏柒,“身为陆战队出身,把她交给你,没想到也让人这么不放心!”
萧祁这话说的没毛病。
连晏柒都知道自己理亏,难得没有和萧祁顶撞,反而低下头,轻嘲:“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爷就再信你一次!”
说完,萧祁推门而入,顺便将晏柒挡在了门外。
回神之际,晏柒气得直咬牙,这厮以为是谁,真把自己当成砚歌的护花使者了?
哼!
扭头下楼,却不知客房中,萧祁靠在门板上,神色有些痛苦。
大爷的,发烧了!
萧祁从兜里拿出手机,给苏慕白打了电话,大意是,赶紧给爷送药来!
记得爬窗户进来!
一个小时后,洗了个热水澡的萧祁,穿着两件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窗户被轻轻敲响,他裹着睡袍打开窗,“赶紧进来!”
苏慕白头上还带着未融化的雪花,他在窗外的栏杆上蹲了十分钟了。
冻死了!
“爷,怎么发烧了?”
“废话不是,衣服拿来了没?”
苏慕白将手中的衣袋递给他,“喏,都在这儿了!”
“嗯,让你查的,有没有线索?”
苏慕白神色一凝:“我问过了,化工厂周围的人都说,近两年来都没见过那里面有人出入过。”
“操!耍我呢!那天给我打电话的人呢?有没有查到来源?”
苏慕白垂眸,摇头,“对方用的是反追踪的卫星电话,根本查不到具体位置。哦对了,大哥,今天下午那辆车,车主我查到是f市一个商人的。但奇怪的是,这个商人上个月就已经去世了,除了这辆车,其余的牌照都已经销户了!”
“没线索了?”
苏慕白嘿嘿一笑,“那倒不至于,车里的男人我拍了照片,正在查呢,等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萧祁将药吃下,躺在床上无力的摆摆手,“行了,知道了,你先回吧,其余的明天再说!”
“大哥,你这体质……不行啊。”
苏慕白戏谑的看着萧祁,他们家大哥哪儿都好,唯独着凉之后,必定发烧。
谁让他在餐厅着急出门,连衣服都不穿的。
“操,用你说,赶紧滚!”
苏慕白离开之后,萧祁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没过多久,他就听到门响了。
虽然发烧,但是警觉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