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不把墨恒放在眼中,又嫉恨墨恒是嫡子出身,明里暗里辱骂早成了习惯,如今竟被墨恒抽飞,她脸颊都险些崩裂,疼得凄厉尖叫,眼泪直冒,一时暴怒冲头,居然又破口大骂起来。
十七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的嚣张秉性,比她兄长墨问闲更为不可救药。
连墨问闲都被她叫得脸皮铁青,不顾羞耻地狼狈往镇封外逃,低吼道:“你给我闭嘴罢!”
“贱婢!我若让你兄妹俩好死,便对不起这嫡子之名!”
墨恒沉怒不消,暴虐厉吼,黑眸中满含凶煞,如影随形而至,对着墨问秋脸颊又是大力猛抽!
“啪!”“啪!”“啪!”……
眨眼间连打七八下,每一下都没有运使法力,纯粹以臂膀刚劲力道掌掴墨问秋的嘴巴子!
墨问秋一身奢华红衣,却如布偶般连连栽倒又被强行扶起再被掌掴脸颊!冰雪镇封得她法力晦涩,难以护住颜面,被墨恒恨怒击打,只剩尖锐惨呼,连连喷血,吐出几颗牙齿出来,几番叽里咕噜地以面抢地。前一刻还能嚎哭咒骂,不过眨眼间,就双脸稀烂,血肉模糊,连眼珠子都隐约往外爆。
墨恒如此狠辣,墨烟雨、齐红霄等人吓得遍体生寒,个个心惊肉跳,连有所持仗的墨谌都脸色剧变。
无人再敢发出半点声响。
“墨恒你且慢动手,亲人之间何必死活厮杀?刚才多有误会,怎不许为兄说个清楚?”
墨问闲凉薄至极,对亲妹惨状视若不见,只顾担忧自己被害,才忍着屈辱,没脸没皮大声劝告。
“自要与你拳脚分说!”
墨恒气得厉笑,兀自挺拔昂然,刚猛使劲儿,毫不容情,将墨问闲一张嘴巴脸皮抽得稀烂。这才双目一寒,不再以法力将墨问秋强行拖起掌掴,暂时停身,白衣胜雪,刚强如山,双手也干净不染血渍,往四下里一扫,气魄凶煞,无人敢与他对视。
“尔等欺我惯了,当我墨恒还是无母亲庇护,无修为防身,被幽禁偏院中,连个奴仆都敢欺辱的孤苦幼童?今日便让尔等记住,尔等卑贱出身,若是欺我,我不过以墨府规矩,行嫡子教导之责,将尔等训斥管教一二。但谁敢辱及我母,便要如这贱婢形状!”
墨恒雷霆之怒,猛然抬脚,脚上踏云靴清光滚滚,对准倒地不起的墨问秋小腹丹田凶悍一踹!
滚滚清光以肉眼可见的暴虐形象冲荡进墨问秋丹田之中。
“你——”
众人骇人惊呼!他们没想到墨恒如此大胆,抽烂了墨问秋的脸还不算,竟要彻底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