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没有用,和很多事一样,做不到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捏住他的指,哀哀地逼问:“小晴究竟知不知道?”
尽管他曾给过答案,但我心底仍有期望,我期望他给一个我想听的答案,哪怕,哪怕是假的也好,于是,我在这一刻理解了周朗的某些偏执。
请为我撒一个谎吧。
求求你了。
我努力在暗中分辨他的表情,却怎么也看不清,只好伸手去摸,摸到他的眉,他的眼,和他弯着的嘴角。
决堤,积攒多日的自责和惊恐爆发,是我太过稚嫩,仍背负沉重的道德枷锁,走在布满碳火的地狱。
我不断呢喃:“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她不知道。”
他“啊”一声,然后轻柔捧住我的脸:“求求谁呢,眠眠,说出来。”
“周朗我求求你。”
“周朗又是你的谁?”
他一步步逼我,逼我承认我们的羁绊,因此再次开口,我顺从了他:“大哥,我求你。”
显然他很开心,他抬起我的手,吻在指甲印上,他说:“你以为这是你的自我惩戒吗,不,这是我们背德的证据。”
冒着猝死的风险码了一点,真的是为爱发电?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