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离开的卿越由于不放心那修而偷偷的潜了回来,却透过门缝见到了那副令人脑袋里“轰!”得一声炸响的画面。
那个男人一手紧紧扣住那修的后脑勺,一手则以禁锢之势紧紧环住了那修的腰际。那是一个无比激烈的吻,男人将那修的唇蹂躏得一片嫣然之色,又将舌侵入他的口腔,席卷着里面的每一厘一毫,吸取着他的汁液,更在他的身上点下狂乱的火焰。
男人将吻移至那修的耳畔,一波波袭来的热浪令那修的身体震颤不已。因不知何时流下的泪而发红的眼睛不住的睁大,没有焦距的看向前方。他的颈项,锁骨处都被男人火热的气息侵袭着,因狂乱的吸吮,舔舐,甚至是齿间极富挑逗之感的轻咬而被印刻下属于男人的痕迹。然而就是此时,那修嘲讽般的笑出声来。
“十九年没见了,你想说的,想做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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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前往珈国 ...
灼热的气息在这个属于冰雪的空间里令人心脏加速,互自的喘息声又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一般。此刻那修仿若嘲讽般的话语令男人停住了动作。但若以为他准备就此放开那修,那便大错特错了。事实上……在那修说出那句话之后,男人下身的炙热仿佛又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的膨胀得更加厉害,也变得……更加的坚硬如铁。但他却毫不避讳的让那根肉刃隔着布料顶住那修,并有意无意的摩擦着……
他沉静的看着那修,紧盯着那修的眼睛,并用自己的视线去描绘那多年不见的面容。
“我只是做了我十九年前就想做却来不及做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猛然将那修打横抱起,并毫不费力的走向冰场内部的房间。
待两人离开之后,以手掌捂住嘴巴令自己不发出声音的卿越颓然倒在地上,并不住的喘息着,冷汗不住的划过他青涩精致的面容。卿越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是真的。他太过震撼以至于出现了思维的断层,仅留刚才所发生的一幕幕画面不断的撞进他的脑袋,让他怎么甩都甩不开那些画面。
吃力的撑着膝盖站起身来,卿越拎起自己的背包缓缓的往家的方向走去。这天晚上,他完成了课业躺在床上的时候,楚炫的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穿着睡衣的卿越立马跑去挂机那儿接起电话。
现在已是九月初,新赛季很快就要开始。或许对于楚炫而言,他在十月的时候就要去参加国际冰联所举办的赛季邀请赛。这就意味着他在没多久之后就要出发去到某个国家,在季前邀请赛的那个分站赛区向国际裁判们展现他新赛季的节目。也意味着……他们起码会有好久都见不着面了。
对此,楚炫对于卿越到现在都还没有购入一部手机而感到老大不高兴,说着你再不买干脆我帮你买算了,然后你今年在全国锦标赛上获奖的奖金就全归我了,令卿越哭笑不得。谁不知道就算是全国锦标赛的季军得主所能拿到的奖金……也够买十台电脑了……
正胡乱侃着准备要挂下电话,那副极具冲撞力的画面却又撞进了卿越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