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丽亚选择了将那些疑问全都埋葬。而今,她却还是在犹豫许久之后选择将那修的行踪告诉了索伦。或许……只因为心底所存的那一丝一毫的希冀吧。
有着一头黑发,周身气场尽显凌厉之感的男人在听到雪丽亚说出了那一串具体地址后,郑重的向她道了声“谢谢”,而后挂了电话,又拨出一串号码。
“喂?我是索伦。明天我要启程去希蜀,在我回来之前,所有的活动全都帮我推掉。是的,我是认真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希蜀,归期不定。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所有的活动,不管是什么,全都帮我推掉!至于你该怎么说……这难道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在这个秋风渐凉的夜晚,仅身着一件睡袍的男人依着卧室的落地窗,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贴着玻璃看着这座城市,思绪……却回到了多年之前。这个夜晚,注定不眠。
十九年未见,你……还好吗?
你的金发是否依然耀眼?
曾经青涩的脸庞上又会多添了怎样的岁月痕迹?
十九年未见,你……是否还会记得我。
是否……在听到我喊你名字的时候,还会转头对我微笑……
男人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般。仿佛一闭上眼,他就能看到曾经自己最珍视的少年走到他的眼前,又仿佛……下一个瞬间那曾经熟悉的微笑就又会展现眼前。
“那修……”
“那修……”
“你回来好吗……”
时间在卿越的飞速进步中悄然无声的流逝着,直到九月初的某个周末,把“冰场是我家”彻底贯彻落实的卿越又赶到了那修的冰场,却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背倚着冰场正门旁的外墙站着。
男人的年龄很难让人猜测。说他三十岁吧,却有着四十岁男人才能有的成熟。说他四十岁吧,他的脸却给人应该更年轻一点的感觉。他的五官生得很有味道,那是一种……很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类型。他的身材很高大,目测也有一米八五以上,可以看出他的骨架很漂亮,是和那修完全不同的类型。似乎和乐胜的有点像,可乐胜和他一比却是单薄了些许。但他的身材却不会给人任何与“壮硕”有关的感觉。颇有几分凌厉的味道,也在无意间散发着一丝若有似无却不容忽视的压制感。
“你好……请问您是想进去里面吗?”
看到男人似乎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卿越便上前问道。
“是啊,小朋友你知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