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超过成绩太多,他自然就会被许多保守派的评论员戳着脊梁骨说事儿。这也是卿越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的事。
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习惯不再去注意有关他的任何报道。
阿列克不去注意有关自己的报道,是因为他对于滑冰的专注,他的心无旁骛。
弗雷尔不去注意那些,是因为他不想在那些赞美之中迷失了自己。
那么卿越呢?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发现,真正的自己只在自己的心中,而不在别人的口中。
在这个时候,外界多认为,卿越只是一名极富商业价值的花滑运动员。那么,这样的商业型花滑运动员究竟能否在世界冰坛上夺得属于自己的一席之位?许多人只对此报以一笑。当然,也有人发表了有关卿越绝不可能夺得世界级奖牌的长篇大论,正反论证,并得到了赞同声一片。
一时间,质疑的声音愈见响亮。
当然,也有许多冰迷们表达了对卿越的真诚祝愿,希望他能够在花样滑冰的世界越走越远。称卿越是百年难见的天才。他既然能够在学习滑冰的三年之后轻松的跳出四周跳,并一举获得世青赛的冠军,那他也一定能够获得奥运会的金牌。
看到这篇祝福,卿越却是不置可否的笑了,不知是自嘲还是为何。
当巡演结束之时,他就脱下了华丽的表演服,从聚光灯下离开,再次回到了那个雪山脚下的小镇,恢复了每天都近乎相同的刻苦训练。
为了能够令体力更加充沛,卿越从未停止每天七公里的晨跑。
能够增强身体核心能量的形体训练更是从未停歇。
如今的他已经能够从那修看向他的期许眼神中渐渐明白到……那修之所以会如此不求回报的训练他,教导他,或许……只是因为那修想要在他的身上延续他自己所未完成的梦想吧。
卿越从未想象过自己可能会有超越那修的一天。
但……他却是真的渴望着自己有一天能够站在奥运会的最高领奖台上。
这是每一个滑冰的人都曾梦到过的画面。
二十年前,那修曾梦到过,索伦曾梦到过,也最终将它变为了现实。
如今,弗雷尔,阿列克,卿越,还有其他更多的人也都正在做着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