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作为一个书法家的身份,刚好掩盖了一切的事实,也让所有的人都觉得一个书法家怎么可能会跟当今圣上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其实是他一个特别隐蔽的幕僚,而且是他好几年以来唯一的伙伴,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辅佐着他登上了当今的位置。
这个时候陈必凡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人先主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跟了一个帝王,要知道在帝王君的身边心思难测,万一发生了些什么都是不可预料的,所以说从一开始自己便就知道是凤,谁都不能够在一个首领的身旁释放,他会觉得你每一刻都有吞噬掉他的心思,所以说根本就是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真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怎么想的,就算是有那么多年的情分,若是真的有一些谋权篡位的印象的话,恐怕对方会将自己就地正法吧,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既然能够放下心思来面临那样一个帝王,那样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不过对方竟然这么想,并且去做了,肯定是有它自己的缘由,而自己在这里胡乱猜测到也是一件没有理由的事情。
于是陈必凡便低头批改着这些东西,毛笔用起来虽然不顺手,但是自己的父亲原先也是热爱书法的,小时候也是没少培训自己,导致虽然说写出来的字不太好看,但也算是方方正正的一卷小楷,看起来就和之前作画旁边描写的那个字没有什么区别,看来这具身体的主人也是跟你的家里面有点关系吧。
真不知道他跟自己的附近有什么样的关系,两个人都是这个姓,都同样热爱的书法,这之间会不会是有什么联系呢?莫非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一定的渊源的,只有在这件事情发生了之后才能够引发下一个,于是陈必凡叹了一口气,继续低头批改着自己应该看到的东西。
“主子,该吃晚饭了。”
那个年轻的小男孩又再一次的出现在了窗边,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有进到门里面来,而是在外面敲了敲门,放出了声音,这个时候陈必凡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有多么的无礼,竟然失神了,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自己不是他们的主子,恐怕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吧,当朝最年轻的画师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调包了。
无论是谁,恐怕都会觉得有一些诡异吧,更何况是这些人的,而且有些地方还真的是让自己着实觉得有一些诡异,既然自己是皇帝的幕僚,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在皇帝的身边呆着,反而要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哪怕就在这体察民情,也不用到这样一个小乡村来吧,更何况这个奏折传过来传过去,难道不觉得很麻烦吗?
“猪仔今日黄山那边又催了,那你什么时候回京?说是那一天也有好多事情等着您去解决,若是没有事情,让您不要在这样一个小乡村里面拖延,要找的东西可以再过两天再找,反正皇上的身世也不急于一时去揭发。”
这个时候陈必凡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卷入了一场多么大的斗争当中,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事情,更没有人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无论如何自己竟然被卷了进来,也要全身而退,不过刚才这个小厮说了些什么,自己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战争当中。
而且这还是关乎着皇帝的身世,要知道自古以来皇帝的身世都是一个颇为议论的东西,要是自己真正知道了,有关于这一方面的真相,帝王知道了会不会杀自己灭口,或者说是自己陪伴着她找到了真相的话,他会不会直接将自己抹杀的原地这些事情都是不敢猜测的,毕竟帝王无情,没有人知道帝王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还是不错的,若是现在提出辞官的请求,应该也不算太难,于是陈必凡挥了挥手,让小厮回给了他一句话。
“找不到东西就不回去了,而且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哪怕就算是在这万里以外都能够替自己孝敬,想要侍奉君王的心思,这么说就行了。”
那个小男孩抬起头来满脸都是诧异的目光,看了陈必凡一眼,但陈必凡察觉到了,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可能是差别太大了吧,不过又能够怎么办呢?现在的自己并没有机会去想那么多,也不能够去想那么多,若是真的沦落到那一步的话,自然是有下一步的打算,但现在帝王无情,自己没有必要回去给自己找罪受。
与其在他身边感受到他每天都在不停的试探着自己,倒不如什么都不做,就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呆着,也不信他能够找自己什么麻烦,再者说这里没有完全没有斗争,他也不会担心自己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而且在这个地方照样可以帮她处理,朝中的事务一向是很好的。
“主子您真的不回京了吗?老太太那一边还都在等着呢,要是这一次再不回去娶亲的话,恐怕老太太是会杀过来的。”
听到这话陈必凡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这个就略有不同了,自己和夏琳早就已经终成眷属,马上就要结婚了,好不容易前两天软磨硬泡之下将结婚证领了下来,就差一点了,可是没有想到这具身体的主人,竟然是一个被催婚的主,没有想到这一切倒是没有女人缘,这一点倒是不太一样,不过也还好自己还有发展的空间,若是能够遇到这一辈子的夏琳,也算是自己的幸运了。
这个时候陈必凡心里不免有一些的好奇,于是便催促这个小伙子将那个姑娘的画像拿了出来,看了第一眼的时候陈必凡便挪不开眼了,没有想到穿着古装的夏琳这么好看,以后一定要多磨她,让她穿给自己看,简直就像是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