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锥,渝州默念着这两个字,这是什么东西,16号寻找的那件东西又是什么,是否还有别人在寻找它。
这些,渝州全都不得而知。他现在要做的,只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走吧。”16号将忏锥收进了口袋,对渝州招了招手。
“好。”渝州乖巧地点了点头,跟随16号出了门,临走之际,他不动声色地撇了眼房梁。
谁知16号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一条劲风鞭子狠狠抽打在喻州的身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涌动的气流在渝州的皮肉中翻卷,衣裙被撕开,大股大股的血液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喻州跌坐在地上,半个肩膀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16号冷冷看了他一眼,踹开门,就往房梁上摸去。
不一会儿,他拿着另半本日记出来了,冷笑着对渝州道:“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那件东西】。你有这命吗?”
说完,又是一条风鞭甩在渝州脸上,带出了三条血痕。
渝州捂着脸,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恨意。
16号哈哈一笑,左手一把扣住渝州的下巴,道:“不错不错,我就喜欢看你这种眼神。蝼蚁的眼神。”
渝州一口咬上了他的虎口。
“很好,比起乖顺的猫咪,我更喜欢带刺的玫瑰。然后……”16号反手又是三鞭,抽在渝州的胸腔上。霎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渝州闷哼一声,缩成了一个虾球,肋骨疼得好似要折断一般。
16号则俯下身在渝州耳边阴仄仄地笑道:“让她凋零。”
“你这个疯子。”渝州肩膀微微颤抖。
“所以,别再惹我生气。”16号拉着渝州长发,一字一顿道。
渝州看着他煞气四溢的双眼,服软般地闭上了眼。
“乖孩子。”16号拍了拍渝州的脸,就翻开了那半本日记,在月光下研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