卩恕:“嗯。”
渝州:“你有什么发现?”
卩恕:“嗯,嗯?”
听他茫然无措的回答,渝州叹了口气转过身:“你跟在我身后,也观察了半个多小时了,发现了什么没有?”
然而,回身看到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挑眉,原来,卩恕一直是背对着他的,那半截蜡烛并没有拿在他手中,而是稳稳竖于刀背上,如同钢丝上的杂技演员。
这算是绅士还是害羞呢?渝州好奇地想着。
“那个……”卩恕背对着他摸了摸脑袋,完全没有发现。
渝州不免好笑,起身道,“你有去过主卧吗现?”
在他起身的一瞬间,卩恕也转过身来,就像两人是被同一根链条连接在一起的齿轮。
卩恕先是点头,然后摇头道,“我在4楼见到一个大房间,很漂亮,像你一样。。。”
他搜肠刮肚地找出了两个形容词,“绿树银花,美轮美奂。”
“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渝州眨巴了两下眼睛,“需要我配合你笑出声吗?”
“不,不是……”卩恕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哦,那你是说,让我憋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卩恕简直想跳起来,一头撞死在天花板上。然而当他接触到渝州眼神的一瞬间,却愣住了。
只见渝州嘴唇微抿,笑意从他眼角荡出,如同蜻蜓落在水面荡起的层层涟漪,“好了,我知道了,那房间最漂亮,最豪华,是吧?”
渝州忍不住摸了摸卩恕的脑袋,他那具身体的头发带着点天然卷,软软的,有些像洗澡时浮在水面上的泡沫,手感很好。
卩恕脸红了,像个大男孩,却没有反抗。